谈!
可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得要学会接受现实,还有就是舍弃!
所谓舍得舍得,要有所舍才会有所得!我知道,心中最想要嫁的良人是尉迟焘,他的确是很优秀,无论是从家世背景,还是他自身的学识能力,亦或是他的长相都是京中的最上上人选,可是他的祖父却是个摇旗不定的,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站队任何一方的,还有就是皇祖父那里也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他现在还春秋鼎盛,从平衡朝局上考虑,他是不会允许任何一个皇子独大的,尤其是朝中的几位手握重权的大臣,他是不会让他们家的子嗣和皇室宗亲联姻的,那样容易威胁到他的皇权,皇祖父极为恋权,你应该看得懂这些的啊?所以你跟尉迟焘注定是无缘!
既然没有缘分,那又何必强求?何不放开了心去接纳他人?这样也能自己好过一些,同时你也能为自己和王府争取到一些利益不是?”
萧婕就冷笑道,“你说的倒是轻巧,做起来又谈何容易?没见过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也就罢了,既然见过了,其他人就皆是将就,只是那人让我连将就都无法将就,你说让我还怎么跟他们一家子生活在一起?在那个地方我每天都是度日如年,看到他们一家人我极度痛苦和厌恶,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发火和生气,在那里我从未有过一天的舒心日子,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么?有时候我就想,不若就去买包毒药我跟他们一起同归于尽算了!
可是我一想,我是大魏朝的郡主,皇帝陛下的亲孙女儿,论身份地位我比他们高多了,我还如此年轻,陪着他们一起死那也太不值当了,所以我每天就在死与不死,杀与不杀中痛苦地纠结和煎熬着。”
萧逸听了就心惊,“阿婕,你可莫要冲动,也莫要做傻事啊?!那样你可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萧婕就道,“放心吧,我就算是再讨厌那一家子,我也不会搭上我自己的性命的,因为我对你和父王还有着血脉情,哪怕你跟父王放弃了我,我也还是希望你们好的,希望你们能心想事成,那样或许我也便能心想事成了。”
萧逸的心随即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跟着就对她打起了亲情牌,“你能如此这般想我便放心了,在这个世上父王可以有很多的子嗣,而我却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妹妹了,不管我们今后还会有多少的弟妹,可你于我始终是不同的,你始终是我最亲的妹妹,所以阿婕,你不能有事,我也不能有事,知道吗?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对得起母妃的在天之灵!”
萧婕听了他的这番话,又见他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怜惜神情,她的心顿时也就有了触动,一声“哥”唤得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对自己命运的不公的愤懑,还有一直以来所受的委屈,也有对那种原始亲情的渴望,还有她性格使然所流露出来的偏执与傲慢。
看着她那眼里所氤氲着的水汽,萧逸也不好再责备于她,于是就软了语气地调转了话题,“你最近羊肉汤锅店的生意怎么样?”
萧婕面上的神色随即就淡淡的,“能怎么样?不好,很不好!一天都没有什么客人的。”
萧逸就惊讶了,“怎么会那样?你开张那两日的生意不是都挺好的么?”
萧婕就道,“那两天是挺不错的,可自从萧淳在冠后街那边开了家冒菜馆之后,那客人们每天都去他那儿吃冒菜了,哪还有再去我那里食羊肉汤锅的?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他在冠后街那边开了冒菜店?”
萧逸就点头,“我知道,我还去食过。”
“你去食过?!”萧婕的脸色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你怎么能去他那里食呢?”
萧逸就反问她,“我为何不能去他那里食,他跟你又不是竞争行业,他开的是冒菜馆,你开的是羊肉汤锅店,你们俩的味道南辕北辙,再说同属宗室,我们跟韩王府又没有什么过节跟仇怨,我怎么就不能去他那里食了?”
萧婕就道,“他也要开家羊肉汤馆你知道吗?那我们跟他可不就属于竞争关系了么?”
“他也要开家羊肉汤馆店?”萧逸就惊讶了。
萧婕就点头,然后嘴快地道,“嗯,店都已经装修好了,就在冠前街那边,要不是那些养羊户突然反悔不卖他羊了,他早在我们开店之前就开起来了,所以这才先开的冒菜店。”
萧婕说完就后悔了,她赶忙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心虚地不敢看她哥的神情,可是却还是被萧逸给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只见他盯着她就逼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窃取了他开羊肉汤馆店的信息,然后便在背后使了手段,让那些养羊户们不卖与他羊,这样他便开不了羊肉汤锅馆,而京中就你们一家羊肉汤锅店,是这个意思么?”
萧婕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哥对视。
萧逸见她那副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啊,可真是糊涂!就为了那么几钱银子,你把人给得罪了知不知道?你也让南阳王府和韩王府从此有了隔阂你知不知道?”
萧婕还没听清楚她哥话语里的意思,反而还为自己辩驳道,“什么嘛,他们能开店赚钱,我凭什么就不能开店赚钱了?这天下间的钱又不是只能他们赚,而别人就赚不得!”
萧逸就道,“这是开店赚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