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的极限,萧逸怕他父王真的打死了萧婕,于是就赶忙地跪行上前去一把抱住他父王的双腿哭求着道,“父王,父王,父王求您了,求您就饶过阿婕这一回吧,想必她也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父王,您跟母妃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可是母妃去了,阿妤和阿驰也去了,如今就只剩下我跟阿婕了,父王难道是真的希望我们南阳王府又死一个人吗?
如此短的时间,我们南阳王府接二连三地有主子殒命,这在外人看来别人会怎么想?皇祖父又会怎么样?父王,父王您可曾有想过?!”
萧逸最后这句话还真是凑效,只见萧函果真地就收起了手中的戒条,不过她却恶狠狠地瞪着萧婕道,“今天我就先给到你这点教训,你若是还敢再犯蠢,你也就别活了。
我好吃好活地将你们供养长大,尽一切可能地给到你们最大的尊荣,你们不但不感恩报答我不说,还尽给我添乱,我还要你们这些子女来干什么?来气我啊,还是要我命啊?!”说完,他一甩衣袖直接就走人了!
才走了几步他就又停顿了下来,然后是看也不看他们兄妹俩一眼地就直接下达了死命令,“以后你就在这个院子里给我好生地待着,没有我准许,你若是敢踏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萧函走后,萧逸赶忙跑过去将已经打得遍体鳞伤的萧婕给抱起来,然后就朝屋内那些打从萧函一进来就跪着,此时却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下人们吼道,“你们还愣在原地干什么,还不赶紧地过来搭把手?!”
“哦哦哦,”众人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赶忙跑过来从他手里将萧婕接过去,然后往不远处地软塌上扶去。
“啊?!疼,疼!”萧婕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对不起,大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那搀扶着她上榻的丫鬟赶忙就将手缩了回来。
萧逸走过去,对着她那两个近身伺候的丫鬟就吩咐道,“好了你去将治疗伤痛的膏药给找出来,你去打盆热水来,帮大小姐将这些伤痕给清理一下,然后重新地换身干净的衣裳!”
“喏!”两人赶忙领命而去。
待只剩下兄妹俩两人,萧婕就朝萧逸哼唧道,“哥,我身上好痛啊!”
萧逸一脸神色复杂地道,“该!阿婕,你也该长长心和脑子了,不要说父王恨不得打死你,就是我也没有什么对你好同情的!
你虽挨了一顿打,但是命却是算是保住了,可阿驰呢,他死了!从此你我再也没有第二个兄弟了!这就是你们为了一时解气而付出的代价!”
很快,两个丫鬟就找来了药和打来了水,萧逸就道,“好了,你好生地修养吧,我回去了!”
看到他头也不回的背影,萧婕的心里顿时五味陈杂,“哥?!”
萧逸没有理会她,依旧继续地向前迈着步子,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内,萧婕跟着就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萧函回到自己的院落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是谁也不见,独自地想着事情。
在这独处的时间里,他的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似的不停回放着过往的一切,有他小时候的,有他这几十年在南阳封地上的,也有他们一家老小回到京城之后的。
这一辈子他吃过很多的苦,也受过很多的罪,以前有太子和老三他们在的时候,我从不敢去奢望什么,想着就这样庸碌无为地在封地上过完一生也是挺好的。
可是后来太子和老三没了,他父皇又突然地记起了他这个儿子,并召他们回了京,看着他那几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兄弟们都在为那个位置而争夺得头破血流的,他心中也陡然地就生起了一份炙热的念想。
同为陛下的儿子,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而他就不可以呢?他不甘,从小埋藏在心中的那一份怨念和不服也就此地爆发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地在京中留了下来,也勉强地算是站住了脚跟,他一直以为地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可他的妻子、子女却一个又一个地扯他的后腿!
他心里好恨啊,恨他们的小肚鸡肠,也恨他们的目光短浅。
若果阿逸所说得是真的,阿驰的死与费清铃有关,那么这个女人就简直是太过可恶了,她明明知道阿驰是他的儿子,却还是那般地至他于死地,而且其手法竟是如此的残忍,她可曾有将他这个丈夫,这个主子放在眼里过?
想到这里,他的眼里就迸射出凶光!
“来人?!”
守在外面的人即刻推门而入,“王爷,王爷有何吩咐?!”
萧函就道,“去将世子唤来!”
“喏!”
一会儿之后,萧逸便来了他的院子。
“父王?!”
看着这个沉稳的长子,萧函的内心里总算还有一丝的满意跟欣慰,于是他便对着萧逸道,“阿逸,你是个好的,父王为今也就只剩下你了,你可得要给为父争气,万莫要学了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才是啊!”
萧逸猛地抬起头来,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父王?!”
萧函就朝他摆了摆手,“你是我的亲子,又是我的嫡长子,父王从小就对你寄予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