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也就默默地用起膳来,她姑姑和彩屏姑姑就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
果然不出萧黎所料,据说在从皇陵祭祖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就有好几个朝臣都是带病上朝的,不是咳嗽就是打喷嚏流鼻涕,这是明显的感冒症兆。
然待到第三天第四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便都有不同程度数额的人向老皇帝告了病假。
不过索性最近朝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除了西齐国的使者前来议和以外,便是一些地区还在赈灾之中,但是西齐国的使者不是还没有到么?所以用不着着急。
那赈灾的地方也有州郡县的官员们在主持,倒也和大多数的京官们没有多大的干系。
就算是有干系的话,那也是将奏折发到丞相处,然后丞相看过了之后再情况奏报给皇上,找陛下要些钱粮,待陛下批复了之后再由大司农那边拨粮钱安排赈灾。
所以老皇帝倒也没有怎么计较,反而几个病情比较严重的朝臣老皇帝还很仁德的派去了御医给他们诊治开方,惹得那些臣子们个个都受宠若惊好不感动。
萧黎就觉得她皇祖父果然是一个玩政治的高手,在该展示自己雷霆手腕的时候就绝不含糊也绝不手软,该打人板子的时候就狠狠地打人板子,该对人家处以极刑的就处以极刑;但是在他该对人施以雨露君恩的时候他也绝不抠门儿吝啬。
瞧瞧,这一个个的朝中大臣那是对他既畏又惧又敬又重又感恩的不行,就连后宫里的那些个美人们也都是只要没有他的召见那都是不敢随意去他的宫里叨扰,还有撒娇使小性子的。
萧黎将最后一张首饰图稿给绘制好,然后连同之前的一沓一起递给陆詹士,这才出声问道,“你刚才说有人想要在咱们这里定制嫁妆头面?”
“唉,是,”陆詹士上前一步,将那一叠首饰图稿给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然后就恭谨地应道。
萧黎就道,“咱们那里不是有现成的成套的珠宝首饰么?难不成对方都没有看得上眼的?谁啊,谁的眼光这么挑剔,这么高?!”
陆詹士就讪讪地笑道,“是宣平候夫人。”
“宣平候夫人?!谁?!”萧黎一头雾水,眉头就皱了起来。
一旁候着的小冉公公就提醒道,“小主子,宣平候就是那前御使大夫曹寅,他是世袭侯爵,到他这一代刚好是第三代。”
“他呀?!”萧黎面上的神情瞬间就寡淡了下来,然后跟着就又问陆詹士,“那宣平候夫人的这个嫁妆是为谁准备的?”不会是为那曹樱准备的吧?
陆詹士就道,“那宣平候府确实有好几位小姐,但是嫡出的就只有那曹樱曹小姐一人,就是被陛下指婚给汝南王的那位。
宣平候夫人如今着手准备的嫁妆也正是这位曹樱曹小姐的,其他的几位小姐要么就是一个庶长女已经在几年前就出嫁了,要么就是另几个年龄还未到及笄之龄的庶女。”
呵,还果然是那曹樱啊!
“不定制!”萧黎随即就道。
“嗯?!”那陆詹士就是一怔,有些不大明白,要知道他们家这位主子可是极喜欢钱财的,于是他跟着便道,“可是主子,那赵掌柜的说价钱会很高的。”
“很高?!哼,能有多高?!”萧黎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的弧度,“本公主天天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跟精力去浪费在这上面?!
咱们店里的那些东西哪样不是精品,二楼上的还全都是孤品,她女儿是有多大脸面连那些都不能满足于她,还要本公主再亲手为她设计?本公主的墨宝是很贵的,她付得起那润笔费么?当真以为是嫁入皇室就眼高于顶了?
再说了,若是在她这里开了个头,那以后燕京城里头的凡是家里有点儿背景有点钱势的那还不得都跑来找本公主定制头面?那本公主是不是就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就天天地坐在家里头给他们绘制头面图稿啊?”
陆詹士就觉得自家小主子这个说得也是,于是就道,“那行,那属下等下就去回了那赵掌柜的,就说咱们家不定制头面!”说完就见他欲转身往外走。
萧黎即刻唤住他,“等等,你先别急着走,我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陆詹士又即刻地转过身来,“喏!”
萧黎就道,“我们虽然不做定制的嫁妆头面,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卖嫁妆头面的嘛。”
陆詹士就有些听不大明明白,萧黎见他也是一副没明白的样子于是就跟他解释道,“这是一个主动权掌握在谁手里的买卖知道不?
那宣平候夫人想找我们定制珠宝首饰,若我们答应了,那就说明这个主动权是掌握在她的手里的,到时候做出来的东西她要是不满意是可以向咱们拒付尾款拒收货物要求咱们重新制作的。
若是咱们不接受定制,这主动权就掌握在咱们的手里面,咱们可以做几款适宜于婚嫁嫁妆的头面出来,意思就是你若是想要在咱们店里购买嫁妆头面那就只能从那几个款型里面选,你要是觉得喜欢就买,你若是觉得不满意对不起我们也不给你搞特殊。
总之就是咱们那珠宝首饰铺子里的嫁妆头面就只有那几款,头批次的卖完了之后后批次做出来货的还是那几个款型,后后批次,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