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可是真正的武将世家。
父亲已是彻侯之位,自己又凭借着自身的能力获得了侯爵之位,一门俩侯爷,已经是很令人羡慕嫉妒恨的了,皇祖父若是再给他提升官职,难免一些人不会更加地羡慕嫉妒跟眼红。
再说皇祖父一交代他一个任务,完成了就给他加官进爵,那想必要不了多久,他也就会成为第二个彻侯了。
当官职已然没了再封赏的,皇祖父就会赏什么了?”
她姑姑听到这里内心就是猛的一惊,已然没赏的了,那也就说明了你这个人已经达到了功高震主的地步,那么帝王就会想办法将你赐死了。
萧黎见她姑姑那表情,就接着又道,“所以容烨接收些钱财的赏赐是最正确的想法,反正他年龄也还不大,要立战功,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没必要现在一口气就将那些功绩跟封赏都领完了。”
巴陵长公主听了,随即也就想明白了,“倒也是!”之前他还觉得那孩子傻气,认为有封赏都不要,可是现在经阿黎这么一分析,她却觉得那孩子着实是一个聪明的,与她的这个小侄女儿在头脑上是不相上下的。
看着眼前的小小人儿,这分析起朝中局势来是那么的头头是道,巴陵长公主的眼里顿时就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来,她现在已然深谙了人心跟帝王之术。
“公主,午膳以备好,”就在这时她姑姑身边的大宫女紫苏前来禀告道。
巴陵长公主随即起身就去拉萧黎的手,“走吧,咱们去用膳。”
“嗯,”萧黎微点着头,将自己的小手递给她姑姑。
夜晚,丞相府
“祖父,您唤孩儿?!”尉迟焘正在自己的院中看书,突然接到他祖父院中的一个小厮的通传,说他祖父有事找,遂他便起身来到了他祖父的院中。
看着自己这个最疼宠和看中的孙子,尉迟老丞相放下手中的书籍,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坐在,陪祖父说说话儿。”
“是,祖父!”尉迟焘一拱手,随即就走过去落了座。
尉迟老丞相就问他,“最近学业怎么样?”
尉迟焘中规中矩地回答,“还行!”
尉迟老丞相就点了点头,“明年若是取中,想过没有打算去哪里任职?”
尉迟焘面上的神色就是一怔,“祖父是不希望孩儿在京中?”
看着如此聪慧的孙子,尉迟老丞相满眼的欣慰,“京中虽好,但此时你却不宜留在京中,还是先到地方上去历练几年吧,当然,这是你明年取中了的话。”
尉迟焘就一脸的不解,“为何?!”
跟着尉迟老丞相就将今天在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给他详尽的说了,“几个皇子都被封为了亲王郡王,虽说陛下严令不许朝中的大臣们拉帮结派,但是这也是明面上的,私下里的很多人依旧会我行我素。
京中情况复杂,很多都是姻亲,世交关系,一不小心就会卷入到那些是非之中,陛下现在是老了,对手中的权利就更是看得紧。
平时你与那些世家子弟结交,祖父也不干涉你什么,但是你今后倘若是走上了仕途,这些方面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些。
眼下明着那些皇子们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但是私下里难免会拉帮结派,但是眼下陛下却仍没有要立储的意思,所以咱们不能过早地站队,谁知道下一任帝王会是谁?几个皇子都不是心胸豁达之人,若是站错了,咱们家到时候可是会遭大秧的!”
尉迟焘就道,“祖父,我曾私下里听说辽东王的呼声最高。”
尉迟老丞相就道,“辽东王的呼声再高,能高过已故的太子?嫡皇长子五岁的时候就被立为了储君,当了几十年的太子,期间也未曾出过一丝的纰漏,大家都觉得他就是天选的下一任帝王,可是结果如何?”
尉迟焘听罢,心中顿时大骇,就只见他祖父又道,“我看这个储君的人选,陛下是不到最后是不会确立的,所以这期间我们决不能站队任何一方,祖父之所以在朝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那靠的就是这种打太极的方式与人交往和周旋,不站队任何一方,也不损害任何一方,你要说墙头草也行!”
尉迟焘立马就道,“祖父,孩儿没有!”
尉迟老丞相就点头,“所以听祖父的,以后你在与人结交的过程中多加注意一些,也多留个心眼儿,切记在下一任帝王没明朗之前不站队任何一方,还是就是好好考虑一下子,就是倘若明年子取中之后你想去哪里上任!”
“喏!”尉迟焘随即起身,朝尉迟老丞相恭敬地拱手一揖。
又过了几日,这天休沐日,容烨回家,正坐在院中的凉亭里用心地擦拭着他那把赤渊剑,匡律和齐飞两人突然一脸愉色地走了进来。
“主子,我们回来了?!”
容烨擦拭宝剑的手一顿,看着他俩就问,“事情办的怎么样,可曾被人发现?”
匡律拱手道,“回主子话,事情办的很顺利,不曾被人发现。”
齐飞随即也就用力地点头,“嗯,主子,您不知道,那个殷超他有多坏,他们将那些钱粮抢劫了之后,直接装了几艘大船,企图通过那几搜大船将那些财物运往京城,但是哪知在途中他们听说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