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可就在他刚欲钻进马车之际,突然又扭过头来对着他的两个随从道,“哦,对了,你们两去将那些鸡鸭蛋带上,本皇子还生着病,需要补充营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萧哲的,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喏!”站在下面的两人立马就去搬东西,直接就将那萧哲当成了空气。
萧哲身边的随从就有些不甘心,就欲出口理论,却被萧哲给制止了,只见他微笑着地就对着萧尧道,“九弟说的没错,你身体还没大好,是该多加注意休息,也该多加进补些有营养的东西,阿黎留下的这些鸡鸭蛋我看正好合适。”
萧尧的嘴角就勾了起来,“那就多谢七哥了!”
说完他便一甩车帘钻进了马车里,然后吩咐前面的马夫赶车。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萧哲身边的随从就一脸不服气地道,“殿下,那九皇子也太霸道专横和目中无人了,昨天您还帮了他呢,要不是您为他在陛下面前美言遮掩,又派人为他传递信息和他统一口径,他保准这会儿已经在陛下面前吃了挂落呢。
陛下让他来此处赈灾,可他倒好,打来了这里之后就整天地躲在县衙里头偷懒享乐,这里全都扔给了您一个人处理。
那些鸡鸭蛋也是,小公主可是留给你们两个人的,可他倒好,自私自利的不得了,全拿去了,恁是没舍得给您留一个!
要早知道是这样,您昨天就不该在陛下面前为他兜着,让他受罚才好呢!”说到这里,那随从就快速地朝周围看了一眼,然后就捂嘴在他耳畔悄言了几句。
萧哲听后,顿时就惊讶不已,“当真?!”
那随从就点头,“狗儿亲耳听到,然后又亲眼瞄到,说他去的时候九皇子还正在睡觉,而他的身侧还躺着两个女子,然后他在听说陛下来了此处,着急慌忙,屁滚尿流的下床的时候,就将其中一个女子给踩压的惊叫唤,为此,他还呵斥了那女子一顿,那女子顿时就捂住嘴巴不敢吱声儿了。”
萧哲就道,“难怪他如此着急慌忙地回县衙呢,原来是在那里金屋藏娇了,哼,还真是跟他那个老子娘一样的德行,他老子娘仗着自己年轻又有几分姿色就总是到父皇面前去晃荡,可惜啊,一种颜色看久了,父皇也是会腻的,更何况,在父皇的眼里和心里天下间再美的女子也不及皇后,后宫所有女人所生的孩子也不及他跟皇后所生的那几个子女来的讨他的欢喜。”
那随从就道,“是啊,那殿下,您说这事咱们要不要悄悄地捅到陛下那里去?让他吃不完还兜着走,看他还嚣张?!”
萧哲略想了一下就道,“暂时不需用,他既然那么地喜好美色,到时候咱们就帮他再多寻几个吧,最好是让他永远地沉浸在温柔乡里不醒来!”
那随从就不解,“为什么呀?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呀,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他竟是一个如此的荒淫之人,小小年纪就好色成性,那他自然就会被陛下摘除继承大统的可能,那我们岂不是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萧哲就道,“你傻啊?就算是我们现在搬倒了萧尧,但是前面却还有一个更强大的萧凛挡着,无我母族式微,靠不住,而且朝中又没有人,不管是从自身的实力,还是在朝臣们心目中的影响力,我都远不及萧凛,更何况父皇现今还正春秋鼎盛。
在自身实力远达不到的情况下,我得让人去跟萧凛争,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无外乎如此,我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无心于大位,也很有自知之明的不配与他们争,这样他们才不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他随从听罢,随即就朝他竖起了大拇指,“高,高啊!”
萧哲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痕,“一点鸡鸭蛋算什么,他喜欢就让他拿去便是,总有一天我得让他吐出来!”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萧哲的眼神就突然地阴冷了起来。
萧尧一回到县衙里就问何杰,“她们俩人呢?”
何杰就道,“我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将她们诓骗了出去,然后给秘密地处决了,扔进了那附近的一个山洞里。”
萧尧就一脸惋惜地道,“这么快就处决了?”
何杰就道,“奴才怕陛下他们晚上会来县衙里暂住,万一一个不小心拖累了殿下您可就不好了,所以您在交代了我之后我就立马去办了这事儿。”
萧尧就点了点头,“唉,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办了就办了吧,这样,你再去给我找两个来。”
何杰就问,“陛下会来县衙吗?”
萧尧就道,“他要是来县衙我还会叫你去找人?放心吧,那老不死的已经离开了郑县,去往了下邽。”
何杰一听,顿时就放心了,“喏,奴才这就让人去吧!”
就在他转身走出几步之际,萧尧又突然地唤住他道,“唉,等等,你在处理她们俩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
何杰就道,“殿下放心,那里地处偏僻,人烟荒芜,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居住。”
萧尧就点头,“那便好!那你快去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