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夷了他的全族,我还要将他容家数代人的战功都从史书中抹去,到时候整个天下将没有人会记得他们!”
高美人见他那样,就道,“好了,莫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他们这会儿打了胜仗是得宠。
可是西齐现在依然对大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西齐现在反而怕的是大魏在对他们开战,所以啊未来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战争,到那时,那些武将们还能有什么用?
没准儿那老皇帝自己就看不顺眼他们,然后就随便找个理由将他们给处决了,像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而且还得心应手的很呢!”
萧尧就猛点头,“对对对,那夏大将军父子,还有那勇威侯,广平侯府可不是都是因为最初的时候朝廷需要他们,他们才去边关建功封侯的么,可是后来将周边一些国家和部族的实力削弱了之后,他不就顺应时情将他们给一一的铲除了么?”
高美人就道,“所以啊,这人的能力太强了不好,容易功高震主,威慑皇权,遭君王所忌惮,那忠武侯父子两这是又要步了那夏大将军父子两的后尘了,你且看吧!”
那萧尧就道,“希望那天能早点来!”
萧凛回到府上,就直接去了翟离先生的院落。
“先生可知武成候今日被陛下进封为彻侯了,而他的儿子容烨则是封了关内侯,还擢升为羽林中郎将,掌管父皇手里的那一支万人羽林骑了?”
翟离先生就点头,“已经听人说了。”
“先生觉得我将忠武侯父子笼络到咱们这边来怎么样?”
翟离先生想没想的就道,“不可!”
萧凛就一脸疑惑地望着他,翟离先生就解释道,“没错,忠武侯父子两确实是战功累累,威名显赫,如今在京城里也是风头无两,若是能将他父子二人拉到咱们这个阵营里来的确是对王爷最有益得的,但是也正因为他们如此显赫的身份和地位咱们才不要动那个心思。”
“为何?”辽东王还是不解。
翟离先生就道,“自古最被君王所忌惮和猜疑之人不是文臣,而是武将,尤其是那种手中握有实权,而又权利达到巅峰之人,因为这种人他若想反,随时都可以反,所以这种人也最不被君王所容忍,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将之除去,就如同曾经的夏大将军父子一样。
夏大将军父子两被人构陷,难道陛下他看不出来吗?不,他看得出来,而且他也很清楚明白他们是冤枉的,但是他就是要顺应当时一些人的意,将夏大将军父子两处死,哪怕牵连上自己的儿女,与皇后反目,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皇权才会更稳固!
夏大将军父子两错就错在是天生的将帅之才,父子两太能统兵打仗了,咱们周边的国家和部落,谁没有被他们父子两给打痛过,而且每一场战役都是大获全胜。
陛下能赏赐给他们的东西都已经尽数地赏赐了,金银珠宝,良田豪宅,武将最高荣耀的彻侯爵位,陛下最疼宠的嫡出公主也是嫁与了他家,夏大将军的其他两个儿子也是封了侯爵,就连陛下的万年吉地也给他们父子两备了位置,一门四候,外加一个嫡出长公主的儿媳,一个在宫里当皇后的妹妹,如此泼天的富贵,还有手握实权,哪个皇帝能容忍得了啊?
忠武侯父子两如今也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就,陛下难道就不会对他们有所猜忌和防范?所以王爷您这个时候去争取他们,那无疑是在往陛下的手上递把柄。”
辽东王皱着没有想了一会儿之后就道,“可是若是我不去争取的话,别人就会去争取,萧尧那个混账东西今天就已经当着那么多文武大臣的面那么干了,只不过好在他那种当着人面捧一个人又踩一个人的行为并不被忠武侯父子两所认同。
只不过他这一回碰了壁,却并不代表着他回回都会碰壁,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好女怕郎缠。
他若是有事没事地就往忠武侯父子两的面前晃悠,他可能是拉不下来那个脸去晃,但是他那个舅舅冯桢会啊?
此人最是个泼皮无赖,嘴巴又甜,很是会忽悠人,他若是隔三差五地跑去人家面前晃悠,这晃悠的次数若是多了,没准儿哪天忠武侯父子两就答应了他们母子两呢?”
翟离先生就摆手,“不会!依照在下对忠武侯的了解,此人为人低调,且行事小心谨慎,忠武侯现在的爵位已经达到了他作为一个武将的最高峰,他知道接下来陛下会随时地关注着他的动向。
所以他不可能行差踏错一步,这个时候更不可能和谁都走得近,甚至是打得火热,他只会和谁都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低调地过着日子,以免惹得君王的不快跟怀疑,从而给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招来杀身之祸!
再者就是军人都有傲骨,尤其是像他那种级别的将领,倘若你没有过硬的本事和手段的话,他们是不会与之为伍的!”
萧凛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内心就有点不大怎么高兴,“难道他们就不怕继任之君到时候对他们清算吗?”
翟离先生就道,“眼下都保不住,何来‘到时候’一说?何况清算也是要找个好的由头和安个好的罪名的吧?只要人家不谋反,不犯错,你就没有那么容易把他清算掉。
否则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