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境,光是从高台上下去就够呛。
这时,谈话声响起,鹤月当即躺好,调整好呼吸。
“那几个警察真难缠,总算是处理掉了。”
“大哥,会不会有救援……”
“这里很隐蔽,等他们找到这里,我们早就完成仪式超脱了。”
“嘿嘿,还是大哥考虑周全。”
“其余人都处理好了?”
“都好了,给他们打了麻醉和肌肉松弛剂,就差这个了。”
“快去,怎么这么磨叽。”
“这就去这就去,放心大哥,那个小姑娘脚都肿成那样,跑不了,中毒症状比较重,昨天绑过来的时候一直在吐血,估计到晚上都醒不过来。”
“回来,这个就算了,别在晚上仪式开始前把人给弄死了,主神生气了就不好了。”
男人吸了口烟,想了想还是骂了句脏话,“真是晦气,把她处理掉,再去下面村里找个健康的过来。”
昨天的毒气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的毒性,旁人顶多头痛晕过去,少女那样流鼻血还吐血的就她一个。
“好嘞。”
黄毛男人麻利地爬梯子上了高台,扛起鹤月就走远了,随便找了个草地一扔,谨慎地选择了没有声音的匕首,对着鹤月颈侧的大动脉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