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会,他应该去检查和治疗。
但是没有人能拦的住他。
沈诚修坐在会议室,他压下喉咙里的腥甜,脸色阴沉。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救他!听不懂吗?!我要救他!”
沈诚修那么动怒,直接拍桌而起,“我现在只想听到你们说可以,而不是拒绝我!不懂吗?都他妈不懂吗?”
明明他现在就不能这样扯着嗓子动怒,厉声呵斥。
可沈诚修已经烦怒心慌到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狠狠用力拿起会议桌上的东西,摔向刚才那几个说已经没有办法治的研究员。
砸完最后一个杯子,沈诚修撑在会议桌上,他先是忍了忍,最后咳喷出一口浓稠的鲜血。
助理过来搀扶,沈诚修还一边压着咳嗽,一边挥手,“没事,我........”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昏迷了。
沈诚修自此病了,而且颇有点一病不起的架势。
他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回家养病了。
因为放心不下池子石。
他那么担心的不能过,非要出院,可实际上,池子石根本就不想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个塑料袋都能玩一个下午,开心的不行。
疯子的世界是不能用正常人去定义的。
池子石好的时候就很乖,自己玩自己的,不折腾人,也乖乖吃饭,有时候还会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比如他这会好着,沈诚修跟他说,“抱抱好吗?”
他不说好不好,但是沈诚修伸手去抱他的时候,他就不吵不闹,乖乖让抱着。
只是一直垂眸,把塑料袋卷在手指上,又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