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就又只听了个尾巴。
池年年说,“竟然是这样?真相原来是这样?这要是纪明意知道了,他会疯吧?”
温苍说,“我也是偶然间听朋友酒后说的,的确没有想过真相是这样,他瞒的一直都很好,甚至销毁了一切。想想,觉得还挺可怜的。”
“是很可怜,可怜是把刀,温哥,你可真是给了我一把好刀。”
温苍笑了笑,“对你有用就好。”
顾子砚听的云里雾里,又开始懊恼,怎么谈着又谈上了纪明意。
不会跟他有关吧?
顾子砚有些难安。
晚上十二点,池年年洗好澡回房间。
顾子砚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见他回来,就说了句,“怎么这么晚,明天还要早起去机场,赶紧过来睡。”
池年年躺在顾子砚旁边,他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才说,“喔,飞机上再补觉就行了,才几点,也没有多晚吧。”
顾子砚把灯关了,躺在池年年身旁,他的手搭在他腰上,好半响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却整个人贴过去。
挨着池年年后颈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下一下的呼吸,都撩着白皙细嫩的皮肤过去。
弄的池年年哪睡得着了,南方城市三月就有些暖了,这会被子又厚,池年年只觉得燥热。
他把手伸出被子凉了凉,又偏了偏头,最后索性翻了身,面朝着顾子砚。
他盯着他,还没说话,顾子砚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池年年倒是没拒绝。
亲了会顾子砚的手就不安分了,池年年朝后仰,问他,“想弄什么?你的腰刚好点了?不疼了是不是?”
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