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拿起来就想追,人来人往热闹的晚市上哪里还有那一瞎一残的身影。
池年年贴着福字的时候还在说,“你偷偷放那一百块,老板心里要愧疚好久了,怎么能要你的钱,毕竟我们这么可怜,一个瞎子,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
顾子砚轻笑了一声,“还是有点歪,朝左边一点,过了。”
随后才说,“我比那老头挣钱容易些,占他的干什么。”
池年年手举的有些累,放下来休息了一会。
听见顾子砚这样说,稀罕的呦了一声,“你还有什么挣钱的手艺?准备去街头卖艺吗?”
“我就算不是顾总了,随便挣一点,也够你一辈子花不完。”
养个池年年,还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别说养一个,就是十个也行。
好像这样一想,压力没有那么大的日子过的也挺美的。
顾子砚盯着站在灯光下举着红底福字的池年年,眼神就越发显得温柔。
但是养池年年那句话,顾子砚咽下去了,而是转而说,“再不济,我不是还有你吗?”
池年年的手在门框和门上摸了摸,估了个中心的位置,重新比着手上的福字。
听见顾子砚这话,他哼哼了两声,才说,“我可不养你。你要是没钱花了,我就推着你街头卖艺去。”
“跟你一起,卖艺也心甘情愿。”
顾子砚还是挺认真的说。
池年年比着福字的动作一顿,随后打趣,“行,明天我们就上街卖艺去。”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我弟弟怎么混到要上街卖艺了,嗯?”
池年年手中的福字掉落了下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