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最后说,“好,如果你觉得,这样是最好的,那我们就走。反正这个世界上,我们也只有彼此了。”
然后又问,“那我们去哪里?”
池年年站起来,他自己三两下用纱布把伤口缠了。
然后牵着池子石的手,“去到哪里算哪里吧,就是不要在这里了。”
他们牵手走出别墅,像是逃亡,又像是新生,前路未知.......
医院。
纪明意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十分脆弱,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医生进来给他身上的淤青伤痕上药,要他坐起来把上衣脱了。
纪明意去碰扣子的时候看向站在一旁的顾子砚,“顾哥.......我要上药了......”
“你有什么不敢让我看的?你不是说江任对你很好,很爱你吗?”
顾子砚的嗓音越发冷,继续道,“你应该让我看看,这些年,江任都是怎么‘照顾’你的!”
纪明意闭上眼睛,眼皮颤动,又突然侧头在一旁咳嗽,手指撑在病床上将被子抓的褶皱。
随后他跟医生说,“今天不用上药了,谢谢。”
医生只说,“涂了药会没那么疼。”
“没事。”
纪明意坚持。
病人不配合,医生也没办法,端着药盘准备离开。
顾子砚却伸手接过医生手里的药盘,冷声,“给我就行。”
纪明意听见这句话,他虽然没有看顾子砚,但是好像害怕一样,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病房的门在医生离开时被关上了。
顾子砚端着药盘转身,看到缩在被子里的纪明意,他眉头狠狠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