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
“简单来说,就是要把《礼帽》杂志未被审理的稿件,挪到下一周,也就是《礼帽》杂志第三期继续刊登。”
“我本以为这个通告,能够避免大家的争论,避免谣言的散布,但是……”
江留美丽有些难过的从随身的包中,摸出了一封报纸,还没江留美丽开口,舞城镜介就看到报纸的头版头条写着:
“讲谈社杂志部有囤压稿件,只为死保舞城镜介!”
“讲谈社不愿放弃摇钱树,打算利用《礼帽》杂志的发行规则,操纵比赛!”
舞城镜介一看到报纸上的报道,就知道江留美丽在苦恼些什么。
想到这些,舞城镜介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笑意:
“开玩笑,囤积稿件是为了死保我?”
“江留小姐,请不用为这种小事担心。”
“这只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谣言而已。”
“只要等到明天《礼帽》杂志上的《收束》被刊登出来,他们就知道这篇报道是多么的可笑!”
江留美丽听到舞城镜介的话,微微摇了摇头:
“舞城老师,我并不是不相信您的实力,也清楚无论什么样的作品,都很难与您的《收束》抗衡。”
“但这些报道,或者说是谣言,显然是其他出版社在搞鬼。”
“即便我们不在意,这些谣言也会无形之中影响我们《礼帽》杂志的销量!”
“换句话说,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快速打消民众心里的疑虑,将《礼帽》杂志没有作弊这件事传达出去!”
舞城镜介听完了江留美丽的话,沉思了片刻,脸上露出了狂妄的表情:
“这还不简单?”
“反正我的狂妄能够给我带来人气,我能做出一次宣战,就能做出二次宣战。”
“不如就这样吧,江留小姐,给野间社长打个电话。”
“让野间社长发布一则新的通报。”
“通报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我,舞城镜介,将对全曰本推理作家进行二次宣战!”
“莪会在《礼帽》杂志的第三期,继续以之前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规则,用短篇推理小说,向全曰本所有的推理作家进行挑战!”
“让这所谓的稿件囤积,死保我的谣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