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温妮......” 脸庞上浮现出一丝不加掩饰的淫笑。 壮硕的守夜人上前一把就搂住金发女郎的腰肢,满脸邪笑道:“究竟要买多少酒,你才肯陪老子一晚呢?” 盈盈一笑。 妩媚的温妮搀扶着壮汉坐到了吧台前,随即回头朝着角落里的客人们使了个眼色,众人立马放下了酒钱,作鸟兽状逃离了酒馆。 “王队,您又说笑了......” 顺势从柜台中拿出了一瓶好酒。 温妮不动声色地为守夜人倒上了一杯,媚眼如波道:“要不您先喝着,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就来陪您。” 一把拉住了温妮纤细的臂膀。 跨坐在吧台边的守夜人猥琐地一笑,舔了舔嘴唇道:“嘿嘿,别让我等太久哦!” 娇羞地挣脱了守夜人有力的大手。 温妮妩媚地一笑,转身就轻盈地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酒馆的二楼,是一字排开的客房区,狭窄的过道中灯光昏暗,空气中则是充斥着腐朽的发霉味儿。 收敛起笑容。 温妮快步走到过道的尽头,抬手推开了墙壁上的暗门,一间漆黑的隔间赫然出现在眼前。 “出了什么事儿?” 隔间之中,一个清瘦的人影漫步从黑 暗中走出。 赫然是与托马斯一起的助理珍妮。 “没什么大事儿,是当地城防部的一个小头目。” 耸了耸肩膀。 身材火辣的温妮满脸鄙夷道:“这家伙,每次喝多了酒就想要占我的便宜,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不过是一个只知道仗势欺人的杂种而已。” 推了推眼镜。 眼前的珍妮面无表情,开口道:“需要我们出手解决掉他么?” “千万别,没那个必要。” 摇了摇头。 顺手撩动了一下耳畔边的金色长发,温妮连忙拒绝道:“好不容易我才在这个地方安全地潜伏下来,犯不着为了这种货色,破坏了组织的大事儿。” 顿了顿。 温妮挑眉笑道:“放心吧,你们只管忙正事儿,至于那家伙,我自己能应付。” 两人对视了一番,互相点了点头。 随即温妮便转身离去,进房换上了一套更加性感的连衣裙,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不一会儿的功夫。 楼下的酒馆大厅中,立刻传来了奢靡的淫笑声。 长叹了一口气。 冰冷如同机械的珍妮神情淡定,反手合上了暗门,便不再关注外界的干扰,转身径直走进了漆黑的房间。 阴暗潮湿的室内。 一盏橘黄色 的吊灯倒悬在天花板上,灯光偶尔会间歇性地闪烁。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双臂被高高地吊起。 轩辕龙成表情颓废,四肢和躯干上被人为绑上了厚重的金属枷锁,披头散发之余,看上去哪里还有大夏皇帝该有的气度。 “朕......乃是大夏皇帝,尔等安敢......” “省省吧!” 戏谑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帝王。 托马斯瘫坐在酥软的沙发之中,怀里抱着一瓶高档的洋酒,满身酒气且粗暴地打断了轩辕龙成的哀嚎。 “少拿你那一套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我这儿胡乱显摆。” 仰头大灌了一口酒。 托马斯慢慢起身,一把扯掉了单薄的外衣,露出了胸膛上的音符纹身。 “大夏帝国尊贵的皇帝陛下......” 眉头一挑。 托马斯单手一扬,立刻有一条湿漉漉的皮鞭轰然飞掠到了他的手中。 “要知道,您现在可是我们的俘虏,乖乖地听话,或许能少吃点儿苦头!” 双眼瞪起。 轩辕龙成惊恐地看向托马斯,立刻收敛起了那不管用的王霸之气,连忙闭上了嘴。 倒不是轩辕龙成气节全无,实在是这几天一系列的经历,让他 感到不由自主的后怕。 自从当天被托马斯活生生地掳走。 轩辕龙成就被关在了这间密不透风的房间之中。 身为大夏皇帝,他的身体原本应该受到镇国怪胎残影意识的保护。 可是不知道对方动用了什么方法,在其四肢和躯干之间,绑上了极其厚重的金属铠甲。 这些玩意儿似乎有某种隔绝精神力的特殊功能。 自那以后。 托马斯便开始每日酗酒,动不动就会鞭打和虐待他。 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单纯的泄愤般。 堂堂的大夏帝王,被困在这个漆黑阴冷而又潮湿的房间里,受尽了酷刑和嘲讽。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们......到底想怎样?” 养尊处优的身体不停战栗。 轩辕龙成的精神早已崩溃,所有的傲气几乎被磨灭了个干净,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钱财,权力还是想要朕割得赔款......” 泪水在眼眶边打转,几乎是痛哭流涕。 轩辕龙成歇斯底里地哀嚎道:“求求你们停手吧,不要继续折磨朕了,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朕,最起码你们倒是提要求啊!?” 面对大夏帝王的苦苦哀求。 托马斯扬起嘴角,满脸 享受地露出了微笑。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长期身居高位,从小更是接受了皇权至上的贵族教育。 傲慢和轻蔑,几乎已经成为了轩辕龙成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 从精神层面下手,将其所谓的高贵自尊彻底瓦解。 唯有如此,托马斯才有机会顺利地达成最终目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 一袭黑衣的珍妮慢步走近两人,冷冷地瞧了眼意志崩溃的大夏皇帝,面无表情道:“咱们已经在这个小城镇里浪费了太多时间,是时候办正经事儿了。” “哈哈哈哈,也好!” 抡起硕大的酒瓶,仰头将所有的美酒一饮而尽。 托马斯咧嘴一笑,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拿给这家伙看看吧!” 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