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箱子,单手提了,他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义海山,终是说了句,未来两位长辈听到关于我的的各种消息,都不要太过担心,或许终归不是真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句话,旁的人自是不懂的,但阿松却秒懂,她也不知义海山与曲惜蓓是否可以懂,又想着这个彳亍去加州换了新的身子后,总归不会再回这里,今日一见难道就是永别了?不禁暗自里红了眼眶。
她却没去细想,即使彳亍换了身体,两个老人也可去新加坡看望他,彳亍不过是提前打好预防针罢了。
与周遭诸人道别,阿松终是发现了,没有郁青青,也没有曲落年。
此时那彳亍似是才看到阿松,道了句,嫂子,便无他言,拎着箱子上了车,春和与忠叔分别坐了主副驾,车子倒车,曲惜蓓跟着送到了门口,她行过了阿松身边,向车中的彳亍挥了挥手,彳亍也把头伸了出来,以示回礼。
而这个回礼,阿松想着,便是今生与路一行最后一次相见了,她心中五味俱起,想也上前一步,那彳亍却已关了车窗,绝尘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