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饶了老夫吧,南方气候好,天气也暖和,又是我娘的老家,我早就想去看看了。今日老夫去找老国公还说起这件事情,到了今日,唐镇远那家伙倒是羡慕起我来了。唐家那些后生晚辈自己不争气,却日日烦扰他。眼下分明是自己闯了祸,却一心想着要他出面撑腰,让他好生难受。”
说着,廖清河捻须颇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今日他还假模假式地夸了沛德,说沛德比他所有儿女加起来都要孝顺体贴,还问我倘若去南方,愿不愿跟他搭个伙!看了几十年的老家伙,我告老还乡就是图个清闲,谁要和他一起?再说,他才舍不得京中这些荣华富贵呢。”
“义父怎么想到要告老还乡的?”我为廖清河沏了一杯茶。
廖清河闻言无奈地笑了笑:“老夫难得能活到耄耋之年了,着实也是掺和不动这些事情了。本想着做个魏司空,不过眼下这局面,也确实累不动了。”
“眼下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