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呢?”
他叹了一口气:“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见着他就这么没了啊,我不忍心啊。所以才要为他争取争取。我这般薄情的人,怎么最像我的孙子反而是个情种呢?”
我一愣,从那话里有话的感慨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到这一顿尴尬的筵席总算散场,我带着一个回去还得填一碗面条的胃准备上马车。老将军出来送我和廖太师,他站在马车边等了一会,忽然转头问我:“许大人可知道答案了?”
我点点头:“大约猜出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神态褪去了一贯的豪迈放荡,眉眼间忽而显露出几分老态与疲倦:“猜出便好猜出便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夫也只能道一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