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笑道:“老身这副眼睛,虽被天给要回了。可我这耳,可是眼耳一同共处!”
沈伯怀笑了笑,又作了个揖:“方才听老先生一直念着:雨去魂归,花无碧。雾散引来,花凤姬。不知老先生,可与晚辈讲解,这乃何意?”
老翁伸手指了指天,道:“此乃,天之意!”又摇头道:“需以人来解!”
沈伯怀望了身后众人一眼,又问:“晚辈冒昧。不知,此人乃指何人?”
老翁抚了抚胡子,摇头不语。
沈伯怀知要不到答复了,便又作揖问道:“晚辈沈伯怀,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翁伸手挑起腰间那块腰牌,笑道:“方才你可是瞧见了的。老身便叫北与!”
沈伯怀一怔。这老翁不是眼睛看不见吗,怎又知他方才瞧见了他的腰牌?莫不是,老翁真的是眼耳同处?
“世人皆称我为伯。你便唤老身,北与伯便可!”老翁笑着,拍了拍沈伯怀的手。
沈伯怀俯首:“北与伯!”
老翁听着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沈伯怀想着将手中伞递给老翁,却被老翁推了回来,道:“雨乃恩泽。天赐恩泽与我,老身又怎好拒之?”
话落,他抬脚走去,依旧抚着胡子又念起:“雨去魂归,花无碧。雾散引来,花凤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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