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船头距离岸边不过两米!
霍长鹤突然暴起,一脚踢中船夫后心,把他踢上岸。
镖师也拔出刀,大喝道:“拿下他们!”
霍长鹤冷笑一声:“一个也别让他们逃了。”
银锭金铤和宋津白,在岛上就气得想动手,这下终于能动,霍长鹤声音未落,刀剑已出鞘。
宋津白刚要往上冲,颜如玉拦住他:“宋将军,吃颗糖。”
“我吃什么……”
话未说完,颜如玉扔颗药丸入他口中,原本没在意,药丸入口,丹田隐隐有丝丝不适的地方突然就松开。
宋津白诧异,颜如玉推他一把:“去吧!”
宋津白:“……”
有他们三个的加入,那几个镖师根本不够打,很快就被拿住。
船夫见状想偷偷溜走,被颜如玉一脚踢回来。
“想走啊?走去哪?”
船夫拧眉,震惊地看着她,之前一直以为单纯孩子气的小僧,忽然就气场十足,目光凌厉。
船夫咬牙:“你不是……”
“我是不是,是什么,都轮不到你来质问,”颜如玉打断他的话,“你现在要做的,是乖乖走,回答我的问题。”
“贝贝,绑了!”
贝贝早按捺不住,拿着准备好的绳子过来把人捆上,不只他,连同那几个镖师,一并绑上,捆成一串。
镖师怒目而视:“你们是什么人?还有你!竟然敢骗总镖头,你是在和整个震威镖局作对!”
“总镖头不会放过你,胆大包天,得罪了我们震威镖局,不会有好下场,整个临城,都不会是你的容身之地!”
霍长鹤刚想上前,银锭和贝贝跳过去,一右一右连给他几个嘴巴子。
“震威镖局,区区一个镖局而已,你说得好像天都要塌了一样,”银锭打他一耳光。
“得罪了镖局又怎么样?我们会怕吗?镖局就代表临城了?”贝贝打他一耳光。
“临城又怎么样?我们会怕吗?”银锭打他一耳光。
“我们会怕吗?”贝贝打他一耳光。
镖师脑瓜子嗡嗡的,脸都木了,满耳朵就剩下一句“我们会怕吗?”
“拖走!”金铤皱眉喝道。
宋津白感觉脸有点疼——不愧是镇南王手下的人,出手就是一个狠字。
刚要拖走,突然听到一阵震天动地般的声响,水面都跟着一晃,呼啦一片水涌上岸。
除了颜如玉,其它人都霍然睁大眼睛,转头看那片岛。
火光冲天,蜿蜒如火龙,在水中升腾炸起,大片岛地似在水里翻滚,火浪,水花,尘土,都在此刻纠缠、迸发。
声响混杂在一处,似从天边滚滚而来,如同天雷坠落凡间,千钧雷霆之力,根本无法阻挡。
霍长鹤知道颜如玉手里的东西不一般,但也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威力,这种……就算是破城,也不在话下吧?
银锭和贝贝彼此对视一眼:乖乖,难怪王妃说,要务必小心,否则谁都活不了,这话是真的!
金铤握紧剑柄,眼神似被火点燃, 热烈兴奋——好好效力,等有机会请王妃送他一个。
“天,那是什么?”船夫跌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镖师被揍得晕头转向,现在看到这一幕更晕,站都站不住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天怒!老天都容不得你们这样造孽!”贝贝趁机吓唬。
“没错,知道金甲武神吗?”银锭科普,“那可是手握天雷之锤,镇守南天门的战神,天雷劈下,都得玩完!”
霍长鹤:“……”
金铤蹙眉:“拖!”
一串人被拖走,嘴也堵上,一起扔马车里,颜如玉和霍长鹤直接骑马,回奔临城。
宋津白一边牵马,一边问银锭:“金甲武神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贝贝立即眉飞色舞,“我给你详细介绍一下。”
远远看到临城城门,颜如玉吩咐停车,让银锭给他们几个喂过药,又让贝贝给易了容。
镖师船夫看着彼此眼里陌生的自己,又都发不出声音,原来还想着在城门这里找到一线生机的心思彻底灭绝。
眼看着马车经过城门,路上还遇见几个镖局的同伴,正在街上找人,他们心急如焚,却动弹不得,眼睁睁又看着他们远去。
马车到地方,把几人拖下车,和林楠扔一屋。
颜如玉去另一边厢房,从空间里把假死的那几个押送她和方丈的镖师也拎出来,扔到一处。
几人面面相觑,心头无比震惊,竟然都落到人家手里了吗!
颜如玉没空理会他们,来见宋津白。
“宋将军,你是要跟着我们,还是继续独自寻找?”
宋津白看看银锭和金铤,想想自己这些日子一个人的孤单和忧惧,毫不犹豫道:“我想和银锭在一起。”
金铤他是不敢攀的,银锭笑眯眯的好相处。
宋津白话一出口,贝贝冲银锭挑挑眉,高兴得不行。
颜如玉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儿,但宋津白是真心,也的确让人欣喜。
“行吧,既然如此,那你先和银锭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