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么?” 这人一笑,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师妹长得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喜欢,如果是我,我就愿意帮师妹你挑水回去,烧热了再让你洗!” 又就水井和井水道,“这没烧过的水,连我这样一个男人都怕,师妹你的手那样细白好看,难道就不怕冻坏?我看着就心疼呢!” 女子一笑,似乎还挺开心。男的得意,继续道:“难得咱们这次能在这里碰到,也是一种缘分,我姓薛名全,不知道师妹叫什么名字?” 女子随口道:“吕言金。”薛全眼睛一亮,赞叹道:“言出如金,真是好名字!” 吕言金一笑。薛全又道:“师妹嫁人了没有?我想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天大的好福气!”吕言金又一笑,随口道:“还没呢。” 薛全眼睛大亮,道:“啊!是真的吗?那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成为那个幸运的人呢!”吕言金笑而不答,不过笑得好像挺开心。 薛全又道:“师妹平时住滁州城里吗?”吕言金道:“是啊!怎么啦?” 薛全道:“我平时住宣城啊,这样说来的话,咱们距离不是很远,等打完狼帮回去了,还可以来往啊!” 不知道为什么,吕言金一笑,竟然应了句“好啊!”而且吕言金牙齿整齐洁白,裂嘴一笑时,还挺好看的。 再结合她洁白的肌肤,十分标准的身材,那真是让一般男人很难抗拒。 正好这时,赵不二一边的几个门徒,也就是吕言金的同门远远地看见,看见二人有说有笑的,挺开心得意。 于是赵不二的几个门徒急忙赶了过来,这时薛全的同伴也在水井旁边了,正打水、洗衣服。水井的水因为才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所以通常比外面流淌或者存放的水暖和一些,冬天洗衣服还算可以。 赵不二的门徒看见一个不认识的薛全跟他们的漂亮师妹有说有笑,心里很不爽。 到边来,领头的一个看薛全,毫不客气地道:“你谁啊!我们师妹跟你很熟吗?还是你见不得漂亮女人啊!” 薛全一愣,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毫不客气,话说得这么直白。 薛全想,就算他有不对的地方,对方也不应该一来就这样啊,这明显是嚣张,挑衅嘛! 薛全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对方道:“就算你见不得漂亮女人,你也得懂得分寸啊!你实在喜欢跟女人说话的话,可以进城里找啊!许昌城大,里面有的是花楼,有能耐你去哪儿啊!却在这里耍什么嘴皮子呢!” 这男的估计是吃醋吃得老大了,因此说话特别不客气。 薛全莫名其妙被下了面子,而且看到对方挺嚣张的样子,一股怒火顿时冒上。 薛全怒道:“他是你女人吗!我跟她说话,你管得着吗!在这里嚷嚷没完,想干什么呢!” 没想到,对方毫不畏惧,而且怒气更盛,指着薛全的鼻子道:“我是她的师哥!我就要管!有能耐你他娘的再说一句试试看!” 吕言金似乎害怕了,急忙伸手扯住这男的胳膊,制止道:“关师哥,算了!他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其实也没什么,咱们不要闹出事情来!” 这男的其实叫关博,他仍然毫不客气地道:“你拦我做什么!我一看那人就知道是个好色之徒,专门花言巧语哄骗女孩子的那种!这种人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是不会明白事情的……” 刚才被指着鼻子挑衅,薛全其实已经很难忍耐了,整个人的脸色也都变得火红火红的,而且连他的三个同伴都冒了火。 这时,关博刚说出“的”俩字,忽然“嘭”的一声闷响,薛全一拳头打在了关博左边脸颊上,打得关博是毫无防备,而且半边脑袋都震动;脑门里嗡嗡作响,眼花缭乱。 吕言金猛然一惊,她也没想到,薛全竟然会先动手。别说,这薛全还有点儿硬气! 不过关博真不是什么善茬,他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如同发狂的老虎,而且他的同伴见他被打,也大怒。 当然,薛全一边的同伴见薛全出了一口恶气,虽然有风险,但还是暗暗高兴。 关博狂怒后,对同伴道:“跟我一起打!打死这小子!”话说出,便以拳脚对着薛全招呼来,力气有多大使多大。 薛全一方的同伴,本来不想打架,毕竟确实是薛全先去搭讪人家的师妹的。就是出了事,也是他好色引起的,不值得为他闯祸。 但是,一来薛全一个人,二来关博说话实在太难听,而且出手也狠。所以薛全的同伴不得不帮忙,否则薛全可能真的会被对方打死。 于是乎,薛全三个同伴看见薛全真的被打后,急忙出手,而且还叫了一个人回去找人来帮忙。 吕言金看见双方打起来,而且打得很狠,心里害怕,也跑回去叫人。当然,吕言金的目的是叫人劝架,不是打架。 水井距离双方营房都不远,不片刻,双方的人听说打起来了,一来好奇,一来都是自己的同门,于是一下子跑来了一百多人,双方能来的人几乎都跑来了。 围绕着水井,一下子聚集了一百多人,而且还是敌对或者搞不清楚情况的情形,因此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一时之间,有的人叫骂,有的人问情况,有的人打架,还有的试图劝架。 而斗场中心的薛全和关博早已鼻青脸肿,薛全尤其青肿得厉害,他对付女人的嘴巴厉害过关博,但拳头似乎有所不如。 好在他们双方都没有动刀枪,否则恐怕有人得小命不保了。 动静很快引来了其他门派的人,同时也有人去向拜鼎教一边负责巡察的人员报告情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