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把钱还清,最后告诉他说:“买东西一定要给钱,以后不能这样了。”
扶聆不解:“那如果我没钱,就应该饿死吗?”
周星晖:“话不是这样说的……”
他顿了顿,想起这个现实的社会,教育的话却怎么也继续说不出口。
“不管怎么样,大多数时候,你想要一样东西,就得付出代价。”周星晖说,“钱就是一种普遍认可的代价。”
扶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周星晖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却忍不住和扶聆交待了许多。
回到家,扶聆就跟条萨摩耶似的扑到周星晖身上:“宝宝,你人真好!”
不仅给他还钱,还教他怎么在人类社会生活。
扶聆想。
他一定要好好做任务,帮周星晖完成他的愿望,让他得到幸福。
周星晖接住他,扶聆的手背在身后,忽然变戏法似的朝周星晖变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当当!送给宝宝的!虽然是拿你的钱,但也是我送的!”
周星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买这个干什么?”
“是卖花的人说的。”扶聆道,“说,给重要的人买一枝花,他就会心甘情愿地给我草。”
“……”
是不是真的待考察,但绝对不是卖花人说的。
停顿了半晌,周星晖才在扶聆的催促下将花接了过去,抿了抿唇,眼神有几分闪烁:
“花我收下,下次别买了。还有,不要这么叫我。”
什么什么宝宝……
听上去很不正经。
周星晖转身从柜子里收拾出一个小罐子,小心翼翼地将玫瑰插进罐子里。
扶聆跟在他身后:“哦,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亲亲老婆主人宝宝……”
又来了又来了。
周星晖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无奈:“算了,你愿意叫什么叫什么。”
他的手心因为长期做粗活,长了厚厚的茧子,蹭得扶聆嘴巴痒痒的,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忽然觉得,他偷偷在摊子上精挑细选的那支玫瑰,还不如周星晖半点好看呢。
扶聆眉眼弯弯,故意说
道:“阳气包。”
周星晖瞪他:“……这个不行。”
扶聆在周星晖身上乱蹭,含着别样的意味,在他下巴舔了一口,理直气壮:
“宝宝,你该交阳气了。”
周星晖:“……”
他不由得想起扶聆的东西,进了最深的地方,好像就再也没被弄出来过。
网上说会发烧,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体质太好,周星晖做好一切准备,都没有发烧的迹象。
可能是狐狸精的那东西不太一样?
他毫无根据地猜测。
这时,求偶期的扶聆已经支着尾巴,压了过来。
两人刚刚已经洗完澡,身上都是相似的沐浴露香气,是周星晖特意在商城打折的时候购买的。
扶聆穿着周星晖小了半号没舍得丢的干净旧衣服,尺寸刚刚好,身上也相当于沾染了他的味道。
全身上下、都是他味道的漂亮男狐狸精。
扶聆的尾巴环上他的腰,尾巴尖从他的衣服下摆蹭了进去,在他身上打圈,痒痒的。
手指拉在短裤边缘,若有似无地拨着。
周星晖:“不要闹。”
“要闹。”扶聆捏他结实的大腿,那力道真不轻,周星晖下意识“嘶”了一声,就听扶聆说:
“老婆,你跪着好不好?”
周星晖的大脑轰地一下炸了。
“什、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扶聆:“我知道你喜欢传统啦……可是,只是一下下,一下下……”
良久,周星晖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正犹豫着,扶聆直接把他摆过去,亲吻他的后脖颈。
周星晖脑中闪现出朦胧的意识:扶聆很多时候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柔弱无害。
思绪混沌,手指只能抓住床单,蜜色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扶聆缓慢地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美味的阳气让狐狸精的眼睛都变得更加幽深,他说:
“听说这样更容易怀,主人会怀上小狐狸吗?”
脸蹭在床单,周星晖声音从齿缝模模糊糊地传过来:“你不要这样叫我。”
“好吧,那就叫你——”扶聆想了一下,“叫你周周好了。”
“……”周星晖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扶聆:“周周?”
周星晖不吭声地咬着自己的胳膊。
扶聆:“周周,你知道野□□·配才会像我们这样吗?”
周星晖:“……”
他宁愿不知道。
扶聆把自己的尾巴摸索着塞进周星晖的嘴巴里:“周周,别咬自己,咬我的尾巴吧。”
“周周……”
周星晖的耳膜震动着,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维持着平衡,随着心跳张合,尽力不倒下。
扶聆呼唤的甜腻嗓音仿佛是从很远之外传过来。
咕嘟。
他发现自己在吞咽口水,好像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