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狐之助为自己喊冤,“我一个小小式神,完全是按上级安排的工作做的好不好?!”
这一波三折的,要是它能重来,绝对不会再和泽田熏这个搞事界的祖宗签订契约的!
泽田熏不爽:“所以要怎么做嘛?”
她真的受不了膝丸哥哥每天像个望哥石一样期期盼盼地看着她了,小孩子也是很有压力的好吗?
白树沉思片刻,说:“就‘砰砰’几下,再‘恰恰’用出,就自然而然成功了。”
泽田熏沉默,她认真地问:“白树哥哥,你也打棒球?”
“棒球?完全不会。”
泽田熏绷不住了,她锐评道:“这都是什么加密语言,灵力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吗,完全——听不懂!”
“我有什么办法啊!”白树破罐子破摔,“这玩意我天生就会啊,根本不知道怎么教人 !”
好家伙,原来是个凡。
他们不约而同将目光移向狐之助。
狐之助:?
它疯狂摇头:“别看我,我也不会啊!”
它连妖力都没有,谈灵力那更是空中楼阁好吗?!
不如……
“问三日月宗近?”
白树半信半疑,问那个永远迷路不到他本丸的老爷子有何用?呵。
“怎么用灵力吗?”三日月宗近眼底沁出笑意,“如果是姬君的话,用自己最熟悉最习惯的方式便可以了。”
白树第一个不服:“这跟我讲的有什么区别?”
都是玄学迷之教法,咋还分个高低上下了?
最熟悉最习惯的方式?
泽田熏却托着小下巴陷入了沉思。
她最熟悉的……不就是火焰吗?
泽田熏一双大眼睛倏地亮起。
灵力她不知道怎么用,但火焰她知道怎么用啊!
不是她吹,她全家都是玩火的行家。
泽田熏自信满满,晴的火焰能治疗伤口,虽然她的属性不是晴,但应该大差不差。大家都是火,有一点区别无伤大雅,肯定没问题。
没错,她真是个天才!
噗!
小小的火焰在泽田熏的手上燃起,照亮了白树和狐之助呆滞的脸。
“等等,你想干什么?”
“人类,是可以凭空生火的吗?”
“住手,不是刀匠不要用火烤刀啊!”
白术伸出的手终究慢了一步,橙色的火焰一下炸开,将破损的太刀层层包裹其中。
火焰逐渐聚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缓缓升到半空,陡然升腾的高温让除泽田熏外的一人一狐清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
“髭切殿……不会被化了吧……”狐之助颤颤巍巍地问道。
这里,可没有刀匠给他塑形啊!
白树思索一秒,严肃地问:“我应该不会因为旁观刀剑被刀解而进入审判室被审讯吧。”
这不关他的事,退一万步说,也不是他怂恿的哈。
狐之助捂头尖叫:“所以白树大人您就只关心这件事吗?!”
“我不关心这我关心什么啊?”白树同样很崩溃,他年纪轻轻的不想蹲牢子有什么错!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能从手中冒出火焰啊!
始作俑者还很呆萌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出什么事了?髭切恐怕连刀都做不成了!
白树为髭切哀悼,同时考虑起越狱的一二三可能性。不如,还是先刀了狐之助吧,他的眼神瞬间险恶起来。
狐之助猛地打了个激灵,疑神疑鬼地左看右看。
泽田熏:……
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两个家伙脑子里都没想什么好东西。
她不忿至极,一咬牙继续加大了手中火焰的输出量。
看她打脸吧没品的大人们!
在浓浓的火焰之中,被包裹在焰心的髭切并没有如某些家伙所想那般因承受不住高温的炙烤而熔化。事实上,泽田熏确实误打误撞弄对了方法。
缠绕在髭切身上,一直在恶化髭切的伤势,阻止其修复的,正是自黄泉污秽而来的对背叛之人的诅咒。
而大空的属性是调和,能净化黑暗的斗气,自然也能净化这因弑主沾染上的诅咒之力。
当诅咒被抹去的那一刻,被抑制的生机就盎然勃发。
“结束了。”橙色的火焰回到主人的体内,泽田熏叉腰大笑,“我果然是天才,傻眼了吧愚蠢的大人们!”
橙色的火焰如潮水般退去,其内的刀剑刀刃锋锐如新,它自空中坠落。
漫天的樱花泼了众人一身,男人的身影自虚无中出现。他单膝跪地,笑容清浅。
“这一次,反而是我给年轻的家主大人添麻烦了呢。”
成功证明自己的泽田熏心花怒放,她下巴一昂,背起双手,气焰嚣张:“起来吧。”
白树不可置信:“开玩笑的吧……不是,姐,你教教我我想学!”修行路上,谁哥谁姐不重要,达者为先!
好不要脸!
狐之助大受震撼,这就是S级审神者的实力吗?您没事吧!
它狠狠给了自己一爪,好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