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吐槽这是在卡bug吗?殷啸又往里面挤了挤,不安分地乱动。
250、
后来我被殷啸一点点磨到意识远去,身子软成一滩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拿不出去”根本就是说笑的。
我被一步步逼到释放,喘着粗气,抬眸看了一眼他。
殷啸的情蛊似乎认人不认事,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只要不真的跨出那一步,他就不可能得到纾解。
这么久了,他都没能释放出来,纯靠着精神上的满足来填补欲求。
要是这么憋一辈子,岂不是要憋出病了。
我叹口气,闭着眸子别过头:“……进来吧。”
我声音轻到不能再轻了,他还是听见了,脸上的表情瞬间生出狂喜:“真的?”
我没有说第二遍,但他已经从善如流地靠了过来。
“你……”他托住我的腰时,我抓住他的手臂,轻声嘱咐他:“以后,二殿下除了情蛊发作的时候,平时……就不要再做这些事了。”
殷啸与我起于情蛊这个意外,少年人抵抗不住欲/望,错把床笫间的情热当成了爱。这是正常的。
我是他的师长,他会犯错,可我不能错。
然而殷啸听了这话,眼睛反而一亮。
“所以……往后我情蛊发作,老师都会帮我的,对吧?”
“……你倒是会取其精华。”
他笑了。
“就当老师是夸我聪明了。”
251、
翌日,我第一次醒的比殷啸早。
我隔着窗纸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也就过了几个时辰。
我的脸皮比殷啸薄太多了,不好意思喊宫人拿浴桶过来清理,起身规整了一下衣袍,匆匆出了门,自己打热水去清洗自己。
等到我重新回到寝殿时,殷啸已经起了。
他不着寸缕,盖着那条绣金银线祥云纹的被子,手里空落落攥着一条昨夜撕碎只剩一半我的内衫,坐在床边发着呆。
看见我回来,他惊喜起身,大小殷啸在我瞳孔地震的目光中同时和我打了个招呼。
你们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252、
殷啸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不能直视他的东西。
先不提这件事。
我告诉他,昨晚我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
殷啸挑了挑眉,说不记得了。
我只好再次重复了一遍。
“今后你发作的时候,我只要还在你身边,就会帮你。”
我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一对老师和学生该有的距离:“但是除此以外的时间,就算了。”
疯了一样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日子,这样一小段,就已经够了。
我曾经肖想过无数次殷啸登上帝位的景象,他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可我想象不到,我们能走到哪儿。
莫非他登上帝位,一生一世不纳一个妃子?或者让我和他未来的妃子一个待遇,一起伺候他?
我和他未来的妃子非得合伙拆了他不成。
长错地方的倒刺由不得放任,可是已经没入血肉,要想修剪,难免要承受十指连心的痛。
殷啸坐在床榻上,维持着最初的姿势,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嘴唇开开合合,最终变成一声自嘲的冷笑,他隔着干燥冰冷的空气,对我说了一个“好”字。
他不好受。
我亦然。
253、
数月以后,流光溢彩的大凉国宫殿。
文武百官的见证下,殷啸被立为太子,有人欢喜有人愁,心思万千,却无一人敢发出反对的声音。
这是早已人尽皆知的事。
他们高呼老皇帝圣明,再由礼官献上规整漫长的祝词。
老皇帝气息奄奄地陷在龙椅里,眼神几乎是怨毒地盯着殷啸,他从未疼过的亲生儿子。
当年老皇帝气盛之时,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老去,会被取而代之的一天。还真是迟钝的令人发笑。
254、
殷啸被立为太子后,老皇帝的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连带着一起病重的还有殷啸的母妃,柔贵妃。
据说老皇帝的寝殿日日缠着一股散不掉的病气与臭味,除了宫女太监与柔贵妃,没有人想接近那里。
一次我不在的时候,据说柔贵妃来了揽月殿,用一些……锦兰都不愿复述的脏话脏字辱骂殷啸。
殷啸只叫人赶她离开。
255、
新年之际,我带着翠萍和雏菊去看了她们的母亲。
那名出身民间的美丽后妃穿着如今最最朴素的衣裳,住在一座偏僻狭小的宫殿。
她被抢入宫中后日日忧愁,容颜迅速老去,也失去了老皇帝的宠爱。
翠萍雏菊与母亲三人相见后,彼此眼中都闪出光来。
我委婉地告诉她们,再过几个月,她们就能一起出宫回乡,返回故里了。
她们几乎快跪下向我道谢。
我把她们扶起来,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
256、
翠萍雏菊一家翘首期盼等待的那一天,比我想象的,来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