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王凡正与白枭仁喝酒笑谈,一名平头青年忽然敲门走了进来。 他三步两步走到白枭仁身边,正打算在其耳边低语,白枭仁皱了皱眉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王少不是外人。” “是。”平头青年应了一声,飞快开口,“白少,王少,孟清阳和贝金贵各自带着一伙人进了我们芙蓉会所,不知道要做什么。” “孟清阳?贝金贵?”白枭仁听着这两个名字,正打算说话,却忽然发现王凡眼神冷了一下,而林诗雅,更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忍不住问道,“王少,难道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叫人收拾了他们。” 白枭仁眼睛一瞪,豪气干云,“他妈的,敢来我白枭仁场子闹事,敢冒犯王少,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诗雅,不要害怕,我们都会没事的。区区一个贝金贵,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王凡安慰了林诗雅一句,这才看向白枭仁,“白少,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我们先不用管他们,喝我们的酒就是了。你只要让人盯住他们,不要让他们打扰了其他客人,影响了这里的生意就好。” 王凡自然能够猜出,贝金贵是跟踪他来到这里的,孟清阳多半是怕自己迁怒到他头上,才带人赶过来救场。 本来王凡是打算亲自出手收拾那个贝金贵的,可现在孟清阳出现,王凡也就不着急出手了。 白枭仁听到王凡的话,微微楞了楞,冲着平头青年说道,“听到王少话了吗?按照王少说的去做就行了。” “是。”平头青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待平头青年离开,白枭仁才缓缓问道,“王少,这是怎么回事儿,可以跟我说说吗?我们都是朋友,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当然,如果王少不方便说,那就当我白枭仁没问。” 王凡端起红酒抿了一口,“白少说的哪里话,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就是那个贝金贵,竟然盯上了诗雅,还派人将诗雅变相囚禁在了学校。” “我中午去见诗雅,正好遇到这档子事,就将那贝金贵的狗全打残了。或许是因为这样,贝金贵才会找过来吧。” “至于孟清阳,估计是想帮我忙,这才带人过来。” 王凡叹了口气,“哎,谁让我是外地人,好欺负呢,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我头上踩一脚。哪里像你白少,没人敢碰。” “这京城的水就是深啊,传说一块板砖就能砸翻不少牛人狠人,本来我还不信,现在我是真信了。” “王少你可真会开玩笑。”白枭仁翻翻白眼,“要是你都好欺负,那就没人不好欺负了。” 他说完,神情忽然变得狠辣起来,“王少,真不用我出手吗?区区贝金贵竟然都敢动你的女人,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这个贝金贵我知道,他虽然有点能量,不过也就那样。只是他后面靠着的好像是赵家的赵狂人,这才敢牛气哄哄为非作歹。” 白枭仁跟王凡碰了一杯,接着说道,“他在影视学院那点勾当,圈子的人几乎都知道。” “只是他背后靠着赵狂人,靠着赵家,再加上又没有挑衅到那些大少利益,这才没有人管。” “不过,现在他挑衅到了王少头上,可真算是瞎了眼,算他小子倒霉了。” 白枭仁一口气把贝金贵背景都说了出来。 “赵狂人?”王凡哑然失笑,“我踩了个赵狂山,踩了个赵狂天,现在竟然又出现个赵狂人?这个赵家,狂字辈还真是很多啊。” “也不算多了,现在赵家能拿的出手的三代,也就赵狂人和赵狂妄了。” 白枭仁笑了笑,“而且王少你踩了赵狂山等人后,他们两人也变得低调,不再像以前那么猖狂。” “最近你的事情又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他们更是收敛,几乎都足不出户了。如果赵狂人知道贝金贵竟然惹到了你头上,我估计会气吐血吧。” 白枭仁嘴角浮现出戏虐,“主子躲着你走,可下面的狗却冒犯到了你,就算是我,也要吐血。” “白少又开玩笑了,我哪儿有那么大面子。”王凡摆着手说道。 林诗雅听着两人这似乎一点都不将贝金贵放在眼里的样子,这才再次松了口气。 这时,包厢外,气势汹汹的贝金贵一伙人已经被孟清阳拦下。 贝金贵偏头看了孟清阳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嘲笑,“哟,我倒是谁,原来是孟少。” “只是这个节骨眼,你不乌龟一样躲起来夹着尾巴做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我贝金贵有得罪过你?” 看他那嘲讽的眼神,再加上那讥嘲的语气,已然不将孟清阳这位昔日孟家大少放在眼里。 孟清阳嘴角抽噎一下,“贝金贵,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找麻烦的对象是我朋友,还请你给个面子,马上滚蛋,否则别怪我孟清阳不客气。” 孟清阳没有点出王凡身份,毕竟一旦把王凡身份说出来,他的作用就更是不大了。 “你朋友?”贝金贵楞了一下,紧接着咧嘴大笑,“孟少不愧是孟少,什么三教九流的朋友都结交啊。” 他话锋一转,然后指着孟清阳鼻子叫骂,“只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关我鸟事?我连你孟清阳都不放在眼里,你朋友又算什么东西?” 贝金贵很是嚣张,“要是半个月前,你孟大少在我这里,或许还有那么几分面子,可现在嘛。” “我呸!”他朝着地下呸了一口,声色俱厉,“你就是个屁!” 说完,贝金贵直接指着孟清阳鼻子,狂妄叫嚣,“孟清阳,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识相的就给我滚蛋,否则别怪我把你踩下去!” “我贝金贵有一天竟然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