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介意,而是避嫌,既然大师兄不在意,应矜露出恬淡的笑容,道:“大师兄说的是。”
君郯没当回事,径直进屋。他关上房门,插上门栓,解开了手上锁环,将链子绕在桌角,自己来到屏风后,迅速换了身月白的衣袍。
“你要换衣服吗?”
应矜立刻点头:“要的。”
君郯来了句:“要我帮你换吗?”
应矜当即一愣,这回他不矜持了,道:“可以吗?”
君郯唰地沉下脸:“你有手有脚,自己来。但我要看着你换。”
应矜:“……”
应矜道:“大师兄刚才都不让我看。”
君郯道:“少废话,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应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