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服和口罩。
“诶,小樊,你来得正好,今天估计要忙死,快点换衣服帮打下手。”
樊仁若有所思地回道:“是受害者都被剁掉右手掌的那件连环杀人案嘛?”
“对,你爸和你说了?不遵守纪律的老家伙。”黄山切了一声。
“额,客人应该不止一个,让我也上台吧。”樊仁开始穿起了防护衣。
想到樊仁昨天的表现,黄山没有太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你用二号解剖室,我用一号。”
解剖室的灯牌,在还有些昏暗的走道内亮起。
樊仁全副武装地扫视着,冷光灯下,安静无声的客人。
客人是位女性,接近干枯的长发还沾染着些许泥土,右手腕断裂的切口光滑,乌红干涸的伤口,在死人惯有的惨白对比下,非常晃眼。
其表面并没有明显的伤口痕迹,看不出死因,必须要进行解剖才能一探究竟。
最重要的是,樊仁在这位沉眠的客人身上,感受到了烙印之眼的气息。
这是同类与同类之间的感应,于他,于王胖子,于那位收银员小哥,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