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受袭的可是朝中亲贵的子弟,此事牵连甚重。
李府,沉香阁。
宁氏小心的给铭笙后背的剑伤敷药,好在伤口不深,但也让宁氏心疼不迭。
铭笙穿好中衣,回头见媳妇红着眼皮,微笑地握过她的手。
“无妨,不过是小伤,比之为夫身上的伤,他们伤得更为严重。”
宁氏吸了吸鼻子,本来她就不赞同夫君与表兄、妹夫他们的报复计划,虽是替自家妹子出气,但此事多有凶险,万一行迹败露,让长辈们知晓,定少不得重罚。
“快别说话了,把汤药喝了,是在咱院里的小厨房煎的,爹娘暂时还是不知道。”
知道自己惹媳妇伤心了,铭笙很是听话的端起摊凉的药,大口大口灌入腹中。
右相府,郝家。
郝程得知自己孙子遇刺之事,第一直觉与左相府脱不得关系,奈何,五城兵马司当下连半点的线索也找不到。
气得砸烂了平日里最爱的一只瓷器,也难消心头之恨。
郝弘辛相较秦玦的伤势轻许多,仍需卧床数月,近日来的殊事不顺,早已把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磨没了棱角,如今还遭遇刺客暗害,可把他气到不行。
随着上回宫宴之事,他与高如汐的事情无法继续进展,只要一想到永昌候府那个疯女人,郝弘辛甚至想直接死在刺客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