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旦凡有口气,就需得听从她的安排,胆敢违她的意,那便去死。
这时,大管家匆匆从前院赶来,眼看对红袖的行刑未了,又不得不紧着将消息禀报太太。
曲氏撩起眼帘,睥睨大管家,“何事如此惊慌?”
“太太……”
眼见大管家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神色很是不对,不由心头微凛,扬手制止了前头行刑的几个家奴。
“把她拖下去,随便找张草席卷了丢出城外。”
“是。”
婆子眼看红袖明明还有几口气,曲氏竟如此狠心,红袖当下被丢出府,只有死路一条。
“全都给本太太下去。”
“是。”
待所有人都走后,曲氏厌恶地睨了眼被拖走的红袖,徒留地上一条拖拽的血迹,顿觉更恶心。
当曲氏听说,儿子锦锐在去往营中路上无故失踪,险些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什么?”
大管家颤颤巍巍地禀道,“太太,当务之急应是需要主君加派人手寻找大公子啊。”
曲氏撑着椅子扶手稳住身子,努力克制心头的慌意。
回想早些日里,裴纪说出心头的忧虑,无不加大了曲氏心底的惶恐。
“对,找老爷,快,快去寻老爷。”
锐哥不可以出事,她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