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应不是那前朝余孽之后。”
“是了,我怎的竟没想到,闵斯一心为主复国,其千万百计加害之人,务必是与当朝有着紧要联系的。”
李怀江欣然一笑,点头“此次,我们并不知那些潜伏暗害柏舟之人的身份,如下已知,也不难猜出一二,即被前朝余党视为障碍的,定是当朝被受器重的身份。”
说到此,李怀江不禁开玩笑道“或许夫人是哪位公臣贵宦的千金也不一定,这般说来,为夫这一世可能还沾了你的光采。”
“呸。”李婉没好气的嗔他一眼“你越发惯会讨嘴,虽咱分析如此,却也得小心行事,免不得咱俩往好的猜了。”
她不求身世尊贵与否,在此生存之道,便是求得安稳方能长久,银子她可以赚,权力靠男人去争取,真正的母家是否得势有权,又与她何干。
再有,她与顺子自五岁起便遭难,焉能确保她的母家还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