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的那些,永远都不要告诉第二个人,哪怕是以后去了京城,见到你的那些姐妹们,也不要提及丝毫。 合适的时候我会亲自告诉她们。” “知道了。” “这里的老板叫金镶玉,是个很……很妖的女人。” “妖?好奇特的形容!” “对,就是妖,只要她出现,男人的目光,总会被她吸引。” “这么玄乎!”林魏故作惊奇的开口! “你可别小看她,一个女人能在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开客栈,还一开就是多年,真的不简单,而且她看似在男人之间周旋,本身却是纯洁的处子,同为女人,我是非常佩服的。” “你还有这本事?”林魏惊奇的看着对方。 “那当然!”邱莫言骄傲的仰了仰头,随即又失笑出声。 “其实不是什么高明的妙术,只是我此前一直以男儿身闯江湖,时间长了听别人瞎说,也就学到了一些东西。” 两人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着,大多时候,都是林魏在听,对方在说。不知不觉间,原本还有些漂浮的感情,却在谈话中慢慢的变得扎实。 夜深之际,两人简单的吃了一碗素面,就一同回房歇息。 两人在同一個房间,不是没别的房间可住,只是水到渠成一般的,邱莫言就带着林魏回了自己房间。 谁都没提别的,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当然,林魏也只是搂着邱莫言,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那些喜闻乐见的事,在今晚并没有发生。 也不是别的什么原因,邱莫言见红的日子,林魏总不能逆流而上。 第二天,林魏精神饱满的将脑袋从饱满处移开,随后穿衣起床,睡了一晚上他也想清楚了,以他现在的力量,只要保全自己,随后在其中谋取好处就是。 这个世界,怕是郭不敬那种境界的人,亦没有执棋的资格,他操什么闲心。 邱莫言见他起床洗漱,这才磨磨蹭蹭的整理胸襟,这坏家伙睡觉不老实。 开始的时候她还想着,再不老实也就是手上,后来她就发现,这人嘴也不老实。 最后是她执柄才将对方压制。 很显然,林魏的性子,哪怕不能逆流,也不可能完全消停。 “林兄弟!” 也就是两人刚刚收拾利落,门外就传来了周淮安的声音。 “大清早的,这么急!”林魏疑惑的跟邱莫言对视一眼,随即起身开门。 “周兄。” “林兄弟。” “不知周兄大早上有何要事?” “容我进门详谈!”周淮安满脸凝重。 “林兄弟,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龙门客栈,就是想送两个孩子出关彻底离开大明。” “而龙门客栈的掌柜,就有着出关的门路。” “很多在大明混不下去的人,都会来到这里,寻求出路!” 林魏理解周淮安的意思,所谓在大明混不下去,说的通俗点,就是被朝廷通缉,没法走正规渠道离开,这才选择龙门客栈之类的渠道。 其实这样的渠道,在大明不止龙门客栈一家。 这玩意说白了就是偷渡,跟后世所说的蛇头一个道理。 “所以现在是碰到什么问题了吗?”林魏有些奇怪的看着周淮安,来都来了你按照流程走就是,找我干嘛? “确实如此,我昨晚试着找对方沟通过,但是龙门客栈的金掌柜表示,这个生意她要跟伱谈,而且只跟你谈!”周淮安说出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些颓然。 “跟我?你确定?” “确定!”周淮安真的被打击到了,越说脸上的表情越苦,本是一腔热血,执的是内心正义。 却不想,从带着两个孩子上路开始,他是处处碰壁,不止丢人还丢女人。 要不是心智坚定,他可能真的要被气死。 “你没找凌雁秋?对方不是她姐么!” “找了,没用。” “这样的话,那就谈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什么时候谈!” “今晚子时,你去对方的房间找她。”周淮安见林魏答应,脸上强扯出一丝笑意。 内心崩溃的他,就连给林魏道谢都忘到了脑后,迷迷糊糊的出了门,许久才被鼎沸的人声惊醒。 再想回头时,却突觉没什么意义。 就在昨儿个深夜,龙门客栈又到了一批人,一批鞑靼人,粗放狂野脸上画着油彩,动静之间尽显野蛮。 有了这批人的入住,龙门客栈变的越发哄乱。 客栈客栈,开门纳四方,不管来的是什么人,都得好好招待。 当然,龙门客栈自有规矩,来的人也都知道守规矩。 这就是金镶玉的厉害之处了,能让这么多人守规矩,就是难得的本事。 周淮安走了,两人出去转了转,邱莫言先行回房,她身在江湖,本身却更喜安静,外面乱哄哄的,她就不太喜欢。 “睡了?”邱莫言走后不久,凌雁秋别扭的凑了过来,开口就是云里雾里的一句。 好在林魏是个懂的。 “来了月水!” “活该!” “这有什么活该的,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真的舒服!” “其实哪怕是来了月水,还是有别的方式解决的,就比如……。”林魏越说越低,凌雁秋好奇,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冷不防,又被林魏咬住了耳朵。 “哎呀!” “嘿嘿!别生气,你要生气,刚才的疑惑,我可不说了。” “哼!” “你站远了说!” “那不行,这种事外人听到可不好。” “那你传音告诉我!”凌雁秋一本正经的跟他掰扯,说白了也不是真的好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