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的女人,带给你的体验,总是多方面的。 他们总是很贴心,就好比眼下这架马车。 飞龙黑凤骑着,用她的话来说,这马车味太冲,她呆不惯。 于是马车上就只剩林魏和林夫人了。 没见到儿子之前,林夫人总是害怕林魏不够上心,她是一个实干家,不会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亡夫保佑上面。 于是,一路前行,她用实际行动告诉林魏,这马车有个好质量。 这样的情况下,马车的颠簸反倒成了一件绝好的事,果然这才是马车最为正确的打开方式。 人之初,性本上。 马拉马车于车内骑马,好车好马。 林魏很快乐,林夫人也会在某些时候,忘记儿子,忘记亡夫,头脑一片空白。 不开心的只有黑凤。 有一次她在掀开帘子时,却是正儿八经的,被某些味道冲到了。 很上头的味道,她也隐约熟悉,毕竟在同福客栈那次,两人虽没打通关,但是一些交流,总是免不了的。 福州城到衡阳城,路途并不短,好在林夫人给这马车配了两匹快马。 倒是省去了不少的时间。 八月八,马车入衡阳,林魏的内心到是多有波澜,这一日距离出走京城已有月余,虽依旧不入先天,但突破的契机却近在眼前。 李玄衣不愧捕王之名,他本是個只通粗浅武学之人,只是凭着一腔正义,捉贼拿脏,渐渐的走出了自己的路。 是的,只抓不杀。 这是独属于李玄衣的执着。 杀贼从来都比抓贼简单,但李玄衣从来不杀,哪怕每次为了抓贼,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 他的武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磨出来的。 没有固定的武器,也无固定的招法,只要能抓贼,对他来说就算是路边的顽石,也是神兵利器。 他和刘独峰他们齐名,看起来却是三人中最老的一个。 原因很简单,他受过的伤实在太多。 那本书记载着他的武学理念,对敌手段,甚至还有丰富的战斗经验。 林魏第一次看的时候,直接把林夫人扔到一旁,一整天没有理会,当时还让夫人很是忐忑,好几次都觉得,林魏这是要做那无情之事。 怕是只有亡夫才知道,她当时的忐忑。 小姑娘则只会嫌弃。 进了衡阳,三人一打听,这才知道,距离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七天的时间。 这个时候要寻林平之,无异于大海捞针。 林夫人虽然忧心,也只能听从林魏的建议,暂时找了个酒楼歇脚。 回雁楼。 来衡阳城必去的打卡地。 令狐冲就是在这里跟田伯光玩的坐斗。 也就是从这个地方开始,令狐冲的风评,开始垂直下降。 淫贼兄弟呀,还是专挑无辜百姓欺负的淫贼。 这一点林魏也看不下去,你有本事进皇宫睡个妃子,又或者再招惹个大派侠女之类的,林魏没准还夸他一句。 所以这个人该死呀。. 回雁楼不愧是大酒楼,菜品上佳不说,就连住宿的地方,也很高级。 除了所谓的天字地字房,还有三五别院可以任选。 也是他们来的早,还真轮上了,林魏不加思索的选了一个日字院。 没别的意思,这个日字,跟他的气质很搭。 当晚,林夫人的房间,林魏稍稍有些难为情的拔身下床。 “夫人,你先歇着吧,我像是要突破了。”林魏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感觉来的太过汹涌,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沉迷酒色的人,林魏决定暂时委屈一下林夫人。 其实他也委屈,他怀疑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受到了李玄衣武道之路的启发。 所以人家的道是抓贼。 自己的道是女人? 这个猜测让林魏很是心虚,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人。 他更觉得,这次的突破是水到渠成、厚积薄发的必然。 林魏一个闪身消失在林夫人的房间,林夫人从迷情中回神,喘息着回忆着林魏离开前的言语。 “这个无情冷酷的男人。” 好半天之后,林夫人勉强收拾了身上的狼藉,然后走出房间。 “哼,他要突破,特意叮嘱我,让我帮他守好房门,你现在不能见他。”黑凤一身利落的武士装,怀中抱着宝剑,雪白的脖颈高高的上扬,她觉得林魏在突破的关键时刻,选择让她护道,绝然是因为信任。 所以,他爱的是我。 “嗯,我知道了。”林夫人看了一眼黑凤,绝了想要说话的心思。 主要是怕刺激到对方,然后打扰到屋里人,抛开激情不谈,林魏越强,她当然越高兴。 毕竟那余沧海也是先天。 她当然不知道,林魏底牌众多,就算不入先天,也能杀的了余沧海,这几天她对林魏甚至生出一些愧疚的情绪。 偶尔也会后悔将林魏卷入恩怨。 甚至,偶然还会埋怨亡夫。 黑凤见林夫人面色不对,骄傲的同时,内心又突然冒出怜悯,眼前这女人,终究也是命苦。 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且不提两个女人各异的心思,回到自己房间的林魏,不顾阳强之态,盘坐在床榻上,开始找寻此前的灵机。 此时林魏还息静坐,只感觉丹田内心,如炉火一般燥热,体内内息如同滚水一般,沿着小周天反复运转。 如此行功八九之数后,任督二脉中的内力变的无比充盈,不久之后充盈的内力,开始向着体内八脉扩散。 丹田之内的那团炉火,也在此时烧的越发炙烈。 灼热的炉火,将体内的内力,凝练的越发精纯,林魏清楚的知道,这是后天内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