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带到主卧摁到床上躺着,给他盖好被子。
“你给我躺好了,我去给前台打电话要些冰块来给你冷敷一下。”
“沫沫,不用了,一会儿它自己就消肿了。”
“什么不用?也不看看都肿成什么样了。”
我匆匆忙忙给前台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一些冰块上来。
不一会儿,前台的工作人员就把冰块给送来了。
我用毛巾把冰块裹上,给胡珂冰敷。
胡珂一双熊猫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闭眼睡觉?你这副鬼样子,今天晚上怎么参加杀青宴?”
胡珂乖乖地闭上眼睛,嘴角快要咧到耳后根。
“你还有心情笑?我告诉你,昨晚那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以后再因为喝醉酒被人给算计拍那种照片,我就不要你了。”
胡珂睁开眼抓住我的手腕,“沫沫,谢谢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我把胡珂的手拿开继续给他冰敷。
“哼!我也要跟杨伊学学,找机会给你拍艳照。
你以后要是负了我,我就把照片发到网上,让你身败名裂。”
“沫沫,你是没有机会让我身败名裂了,这辈子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死我也要跟你埋到一块儿。”
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大清早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嘶~沫沫,你轻点儿,我肩膀疼。”
我瞪了他一眼,“你少在这儿装可怜博同情,我根本就没用力好吧。”
胡珂把肩头的睡衣往下一拉,指着肩头委屈巴巴地说:“你打到这儿了。”
胡珂肩头的一圈牙印清晰可见,可想而知我昨晚咬他使了多大的力气。
我的心里顿时有些自责,怪自己下嘴太狠了。
我轻轻摸着他的肩头,心疼地问道:“疼吗?”
胡珂摇摇头,“本来特别疼,但是看到你这么心疼我,我感觉一下子就不疼了。”
我把他的睡衣拉好,嘴硬道:“你少臭美,谁心疼你了?
好了,我看敷的差不多了,你睡一觉起来应该就能消肿了。”
说着,我拿着冰块起身就要走。
胡珂抓住我的衣角,“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回去睡个回笼觉。”
“那你就在这儿睡吧!你不在我旁边我睡不着。”
我扶额无奈的说:“祖宗,我先去把冰块放下,到次卧把我的手机拿过来,然后再陪您老人家睡好吗?”
胡珂这才把手松开,“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十分钟之后,我回到主卧。
胡珂幽怨的说: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掀开被子爬上床,同时说道:“哥哥,我就去了十分钟。”
“沫沫,你离我近点儿。”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就这样睡!你再哔哔我就去次卧睡。”
胡珂凑上来抱我,我往边上挪挣扎着不让他抱,“你老实点儿,我气还没消呢!”
胡珂死死的抱住我不撒手,“沫沫,你别再挪了,再挪就到地上去了。”
“怕我掉地上那你倒是往那边挪呀!”
胡珂嘻嘻笑着说:“好!听老婆的。”
胡珂直接抱着我翻了个身,我们俩睡得位置调换了。
“这样可以吗?”
我闭着眼睛说:“可以,你赶紧睡吧!”
胡珂不知足地说:“你要是能转过来搂着我的腰,窝在我的怀里睡就更好了。”
“不要得寸进尺。”
“好的,老婆!我这就睡。”
不一会儿,胡珂就睡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也感到一阵困意。
我闭上眼睛眯了没有一会儿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胡珂的手拿开,下床到客厅去接电话。
“哥,你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喂,沫沫,你是不是今天回上海?”
“我明天回去,胡珂今天晚上还有个杀青宴,我要等他今晚参加完杀青宴,明天一起回上海,你问这个干什么?”
相儒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我现在不在上海,我以为你今天回上海,本来想着让你过去照顾一下菲菲,既然你没回来,我就再想办法吧!”
“菲菲怎么啦?”
“她半夜醒来饿了,就起来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她端着面往桌子跟前走,结果碗没端好掉下来把脚给烫了,现在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
“哥,你先别急,这样吧!我现在坐最近的那趟高铁往上海赶。”
“你不是说胡珂今天晚上……”
我打断相儒的话,“别管他了,照顾菲菲要紧,哥,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收拾一下就出发。”
说完,不等相儒说话,我就匆忙挂了电话,慌慌张张的开始收拾。
我只带了手机和证件,连脸都没顾上洗就出发了。
走到门口,我想起来应该给胡珂留个字条,于是我又折回主卧。
胡珂还在熟睡,我给他留了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有事先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