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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动不动就用武力解决呢?
好家伙,不应该各族家主私下PY交易一下么?
难怪这世道以武为尊!
二人发话,他得给面子,上回族里给了他不少好处,现在从武学堂也学到不少。
事情迎面来了,躲是躲不了的,他打算量力而行。
林家离码头不远,众人在武学堂,吃完午饭共同出发。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林氏主脉的几位武师,带头的正是林光鹏,显然这是族长授意来压阵的。
只要稻花村能自己处理,他们就不会上场,若是搞砸了,他们下场救个火。
林栖觉着这样的阵势,基本没啥大的风险,只要双方亮亮底牌,死拼到底的可能性不大,比划比划,谈谈补偿和找点面子就差不多了。
自己出个场打一圈,也算是为宗族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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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
王宗仑家宅,正厅中。
一個青年躬身行礼,满脸担忧:“还请爹爹三思!你让殿英去码头,他去年受那等屈辱,这次定会报复回去,此事怕不能善了。怨家宜解不宜……”
“呯——”
端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的王宗仑闻言大怒,一拍茶几,怒斥道:“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早知你如此不成器,就不该送你去州学,学劳什子经义。唉……”
青年面有惧色,但没有退缩,依旧执著地劝道:
“爹,忠言逆耳。咱们与林氏死拼这么多年,死了多少叔伯兄弟?
现在不过一点小事,何必再生争端?
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休养生息,待我们王氏壮大,到那时就算郑氏也得让咱们三分,何惧林氏……”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浑话!”
王宗仑这次是真的发怒了,脸色铁青,脖颈上青筋暴跳,抬起一脚将面前的长子王殿文踹倒在地,咬牙低声一字一顿道:
“你与我听清楚了!这事,我只与你说一次。这青竹乡姓郑,这竹邑县也姓郑。
想当年林氏何等豪横,郑氏都惧他三分,所以林氏才会有这等下场,咱们王氏才有今天,明白?
你看那龙河村张氏当年不也强横么,现在呢?吴家都能把他们踩在脚下……”
王殿文是读过史书的,对于官场之事的多少也了解一些。
他立马会意过来,这是上位者心术,拉一派打一派。
只是没有想到王氏也不过是棋子而已,久久沉默不言。
“这么些年,王氏能出这么多武师,还能跟林氏掰一掰手腕,这得需要多少钱财和资源来养?
你是学过《算经》十书的,来,与我算一算……”
听到这话,王殿文吞了吞喉咙,感情这是王氏出人,郑氏出财,拿人钱财替人卖命!
“怎么,算不出来?来,你再看看你穿的是什么,绸缎?这绸缎几银子一匹,你可知道?”
“爹爹,孩儿知错了。”王殿文有些难过。
“哼……”
见长子认错,王宗仑脾气缓和下来,语重心长道:
“咱们连得两年甲字旗,会有一个太学名额,族中已经议过了,定了你。莫要辜负族中的期望,当为王氏更进一步。”
“太学生?”王殿文有些吃惊,这是底层读书人的最高学府。
太学是世家士族的后花园,不想去就不去。
但乡间豪族强宗都是抢着上,只要能读几年太学,染个色,结识些人脉,运作一下,在郡县里当个九流小官还是容易的。
能有官身,就是一次人生飞跃。
“是,爹爹。”王殿文经历了心绪起伏,多少有些不能平静,有些惭愧。
王宗仑又与他交代了些族中的事,生怕长子再有愚蠢想法。
王殿文突然想起一事来,低声道:“爹爹,书中有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还请爹爹与族老们思虑一二……”
“唉,族中又何尝不知。可林氏不该同情闻氏,否则咱们也不至于此。罢了,此事不提也罢……”
王宗仑叹了口气道:“你走之前,去一趟吴家,与你姐夫带个话。连夺三旗,太扎眼了,自从林氏之后,就没有这么牛的!”
“是。”
望着长子离开的背影,中年的王宗仑收起笑容,捋了捋发白的鬓角,神色有些落寞,喃喃自语:“这沾血的事,还是让你弟弟来吧。”
“哼,若是当一辈子佃户也倒罢了。还天生神力?怪只怪你爹死在我手里,哪能容你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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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水码头。
吴记茶楼,这是码头最大的茶楼。
一屋是大厅散座,茶楼二层是连排的雅座。
其中一间,正坐着伊水亭亭长郑保,亭佐林光豹,以及几位捕盗,他们一边喝着茶,一边张望着楼下。
他们才是码头真正的管事人,听说林王两家要在这里比划,便过来看看情况。
茶楼后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