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都出来了,然后看到是李月红被打了,于是又回去了。
双标的非常明显。
李月红气的浑身哆嗦,“我要去找大队长。”
姜灵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去,快去。告诉大队长你是因为什么挨打的,看看他是不是站在你这边,就你这张嘴,打你都是轻的,就该把你满嘴的狗牙都给敲掉。”
“你!”李月红气的发疯,可整个知青点的人都是姜灵的走狗,没一个肯帮她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没钱,如果她有钱,这些人早就开始巴结她了。
李月红悲从中来,捂着嘴直接跑回去了。
她的命实在太苦了。
外头终于安静了,谢景临煮的面条也熟了。
白菜叶用肉丝炒出香味又加了开水煮出来的面条,闻着就很香。
谢景临回头看她,“起来吃饭,吃了饭再躺下。”
姜灵叹气,“我可以中午再吃的。”
谢景临不乐意,“不行。”
姜灵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起来,刷牙洗漱,然后又穿上棉袄棉裤去外头上了个厕所。
出来的时候碰见苏令仪,苏令仪小声道,“谢景临来了?”
姜灵昂了一声,“可不,一大早的来当田螺姑娘给我做饭来了。”
苏令仪觉得惊奇,“他会做饭?”
“可不。做的似乎还不错。”姜灵也从记忆中扒拉出来了,谢景梨曾经说过她大哥为数不多的优点,有一项就是会做饭。
现在也能加点分了,希望做的饭能好吃点儿。
苏令仪轻咳一声,嘱咐道,“你俩到底没办婚礼,要注意点儿,明白吧?”
姜灵:“??”
苏令仪以为姜灵年纪小不懂这个,便红着脸凑近她说,“就那个。县医院应该会有免费的小雨伞,不会怀孕,你可以让他去弄点儿。懂了吗?”
姜灵恍然大悟,“你说的上床啪啪啊,我懂了,你放心吧,不会的。”
“你、你你……”苏令仪听着她口无遮拦的,哪里不知道啪啪是什么意思,“你快闭嘴。”
她说的咬牙切齿,姜灵噗嗤一声笑了,“放心了,没事儿。大姨妈还没走呢。”
苏令仪不想跟她说话了,赶紧上厕所去了。
姜灵回屋洗手,瞥了谢景临一眼,又看了一眼。
谢景临将面条端炕桌上,自己也盛了一碗,“怎么?”
姜灵擦干手上炕,两人面对面坐着,瞅着他说,“没事儿,苏姐姐就是嘱咐一下我,没办婚礼前最好别跟你上床。”
谢景临的脸蹭的红成一块大红布。
想到刚才苏令仪也是这样,姜灵忍不住乐了,这时候的人怎么这么纯情啊。
真有意思。
姜灵挑逗完谢景临拿着筷子开始吃饭。
还别说,这手艺很不错,她空出左手给他比个赞,继续吃面。
完全没留意到谢景临的脸色有多羞涩,那一双眼睛盯着姜灵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盯了。
在乡下婚姻更多的是先结婚后领证,有些人孩子都老大了需要上学了才会去上户口顺便领证。
他俩早早的领了证,其实也是夫妻了,只是差了一道婚礼就是了。论理,俩人真的躺一个被窝了也没啥了。
但是谢景临就是不敢想,白天的时候还好,忙着结婚的事儿顾不上想,但晚上的时候就会做梦,做一些很让人面红耳赤的梦。
梦里的姜灵像个小妖精一样抱着他亲,光溜溜的,一身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停……
真的不能想。
而姜灵也在想谢景临,想的时候就容易打量他,然后看着他薄薄的衣服,想象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不能想啊,容易流鼻血。
两人各怀心思吃了早饭,姜灵又拿出衣服继续缝了,正忙着,张大妈跟曹桂兰一起来了。
看了眼谢景临,曹桂兰道,“难怪一早上不见人影,就知道你来这儿了,赶紧的,回去跟你爸杀鸡去,我们在这儿帮忙做就行了。”
将谢景临撵走,两人也看到姜灵缝的衣服了,“你昨晚没睡?”
姜灵可怜兮兮的指着自己的眼睛,“看见了没,都熬红了,本来想睡个懒觉,结果有人一大早的就把我喊起来了。”
然而俩老太太怎么瞅也没瞅见红血丝,可姜灵的衣服缝的也的确差不多了。
曹桂兰摸着衣服,惊讶道,“哎呦,这衣服可真够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放了鹅毛呢。”
姜灵笑道,“我把之前的野鸡毛啥的洗干净塞里头了,还别说,真的柔软。”
“野鸡毛?”俩老太太真是长见识了。
姜灵解释,“就野鸡身上的小绒毛,保暖,我掺在里头了,到时候里头再穿两件毛衣也就成了。”
大东北的冬天动辄零下二十多度,姜灵虽然爱美,但是也怕挨冻,等结婚那天她准备偷偷在里头再穿一件后世的高科技保暖衣,再穿一件儿薄棉衣,最后才穿这件儿。
也就是她人瘦,不然穿这么多那就成球了。
就算成球,她也得是个最美的球。
剩下的就是把兔毛缝上,没啥难度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