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面有旧疤,不敢污了太子贵目。”
商渐珩嗤笑一声:“旧疤?”
方内侍拿着名牒走近白衣男子,就在白衣男子伸手要接过来的时候,方内侍忽然出手,打掉了白衣男子的帷帽。
白衣男子猝不及防遭此动作,不仅摔了怀中的琴,名牒也掉落在地。
看到他的模样,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虞安歌也瞪大了眼睛。
这...
这怎么会...
商渐珩狭长的丹凤眼透着几分冷意,冷呵一声:“裴流?望春城人士?”
白衣男子跪直了身子,对着商渐珩深深一拜:“草民有罪。”
商渐珩冷然道:“你既知你有罪,为何会在这里?”
那白衣男子脸上,赫然刻着一个“罪”字。
或许他真是从望春城而来,只不过他不是望春城人,而是获罪流放到望春城的罪人。
唯有虞安歌眼皮子不停地抽搐。
话说回来,梅风刮掉他的两撇小胡子,模样还怪周正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