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侠在后面追的紧,苍啼便只能继续放弃挣扎,任由这劫匪带着自己逃命。
这一跑,竟直接跑到了城外的树林里。
正当温闲已经拉近了距离,准备一击将这劫匪击落的时候。
也不知这家伙施了个什么法,忽然周围的树木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把温少侠团团围住。
这些树地枝桠也逐渐伸长,化作牢笼,叫他难以从中逃去。
见状,苍啼无奈叹息。
正当他考虑这到底是术法还是机关的时候,那劫匪已经带着他到了一个山洞前,十分粗鲁地便将他扔到地上。
苍啼吃痛,不过比起疼痛,更让他烦恼的是这一地的灰尘。
他站起身,无奈地拍打着身上,完全无视了眼前的劫匪,那双布满嫌弃的眼睛里只有那脏了的衣服。
正当他认真整理的时候,冰冷的剑再一次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即使并没有碰到他的脖子,但苍啼仍然感觉到了隐隐的寒气。
于是,他也“识相”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平静地望着眼前的劫匪:“我说了,你抓错人了,我不知道浮梦在哪,更不是蝎尸殿的人。”
望着苍啼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劫匪目光逼人:“你怎么能证明你不是蝎尸殿的人?”
他盯着苍啼的双眼,瞳孔微沉,散发着冷峻,看起来倒是与平时苍啼问别人话时候的神情一致。
被人用这种方式来问话,这让苍啼很不舒服。
不过,苍啼也不是真的软柿子,便顺着劫匪的目光看回去,视线交汇时,他在自己的脸上勾勒出一抹充满了嘲讽意味的笑容:“蝎尸殿的人手上有刺青,你既然在查蝎尸殿你不会不知道吧?”
“刺青也可以施法遮住,你当我是傻子吗?”劫匪厉声反问。
苍啼无奈叹息,平日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油盐不进了,没想到眼前还有更加油盐不进的人,自我说服的功夫倒还真有一套。
许是见他不回答,那人的剑更加逼近他的喉咙。
锋利的剑刃已经碰到他的皮肤,甚至隐隐约约间产生了刺痛的幻觉。
“说,浮梦在哪?”这油盐不进的劫匪继续问道。
苍啼瞥了他一眼,扭过头无奈地看着四处,嘴上不说话,心里却在悄悄地抱怨着:“我今年是跟什么犯冲吗?随时都在被人用剑指着。
罢了罢了,这温大麻烦怕是赶不过来了,那就自行解决吧。”
于是,只见苍啼忽然看着他身后,神情愉悦地大喊了一声:“温少侠!”
这劫匪果然大吃一惊,连忙转过头去看。
届时,苍啼找到机会,立即抓住他的手尝试将剑夺下。
但眼前人竟也是个高手,立刻朝着苍啼踢来,不得已,这位算命先生只能往后一靠,施展轻功,滑着远离了劫匪。
接着,只见这劫匪又施了一个法,这些树又像刚才围攻温少侠那般朝着苍啼围来。
眼看又要形成一个天然的牢笼将他困住,苍啼连忙从腰间抽出扇子,打开以后注入灵力,迅速围绕着周围一扔。
只见那扇子旋转着,似锋利的刀刃一般将这些围过来的树木枝桠给削平。
接着,他握紧扇子,又作起轻功从树木中飞出。
此时那劫匪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不敌眼前人,转身便想飞走。
见状,苍啼随即将手上的扇子朝他一抛,那扇子仿佛化身为飞镖一般,极速地朝着他飞去。
在碰到他背部时,高速旋转的扇子将他划伤,也使他动作变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此时苍啼也早已飞了过来,并接住了朝着他飞回来的扇子,然后落在了那位摔在地上,并且伤得不轻的劫匪身旁。
苍啼望着扇子边缘沾上的血,不禁皱眉暗骂,心里埋怨着古禾选材的失误。
但眼下也不是纠结扇子的时候,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将它合上,然后蹲在那个劫匪面前语气冰冷:“好了,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
说吧,浮梦和蝎尸殿有什么关系?”
眼前的人挣扎着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苍啼那安之若素的模样。
他此刻就像几百年没见过人一般,一直盯着苍啼,与温少侠那欣赏的眼神不同,眼前这位仿佛想通过苍啼看出些什么。
“你不会觉得你一直盯着我,我就会不杀你吧?”苍啼望着他,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你…是谁?”劫匪望着苍啼问道。
他那眼里倒是不再冰冷,却有着某种异样期待。
听到这个问题,苍啼不由地一怔,攥着扇子的手也慢慢地握紧。
不过,他仍是保持着泰然自若:“为了活命,开始装傻充愣了吗?”
这时,那熟悉的感觉朝着他们袭来,苍啼连忙站起,只见温闲正朝着他们这边赶来。
苍啼立刻也顾不上那扇子沾了血,连忙又给收到了袖子里。
而在他分神的这一个功夫,地上趴着的人忽然化为了一缕青烟消失在了空中。
见状,他心里的不安越加放大。
有这样能力的,要么是神,要么是妖,要么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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