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沫口若悬河的样子,大伙这才重视了起来。
喝茶的欲望也没有,直接拉着何伯去了附近的仁心医院,一同离开还有宁沫。
只是想不到又碰到了那个实习的医生——陈娇娇。
看到宁沫的时候,那陈娇娇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都是她,自己已经在导师那边留名了。
心里的愤恨让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过来,对着宁沫喊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会看病吗?还来我们医院干嘛?”
不等宁沫说话,其中一位老者说道:“你这实习医生,好没礼貌,就是这么对待患者的!?”
“可不是,”其中一位老者推了推旁边的老者,揶揄道,“老黄,虽然你不是这医院的院长,可怎么也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吧,就这么被赶出去?”
黄老的回复是直接打通了一通电话。
没过多久,就看到宁沫之前的那胡医生走了过来,对着黄老有礼却不讨好:“黄老!”
“小胡,帮我这老友仔细地检查下!”黄老指着旁边的何老说道,而后他又意有所指地看向了陈娇娇:“想不到咱们医院竟然还有把病人往外推的道理。”
闻言,那胡医生抬眸瞥了那陈娇娇一眼:“好的,这确实是我们的问题,我会向她的导师反映的。”
陈娇娇着急了起来:“黄生,我不知道是您,我只是……”
黄老呵斥着:“不管是谁,你都不应该把患者推出去!”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不要告诉我导师吧,我一定改的……”陈娇娇哭啼着。
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人同情她,当医生的没有医德,这可是致命伤。
一个小时后,验血结果出来了,确实何老的造血干细胞存在异常。
应该十之八九就是真红细胞增多了,可如果要确诊,还是需要骨髓穿刺,抽取其骨髓液体样品进行检查,所以何伯就办理了住院了,而这个检查就没有那么快乐。
“想不到这脸色红润也是病呀,宁沫你只是看了几眼就看出来了,真是不错!”林生对着宁沫佩服道。
在旁边的胡医生闻言,不禁多看了宁沫,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厉害,于是他伸出了手:“我是胡晨曦!”
“我是安宁沫!”
两人相视一笑。
而后宁沫一行人就离开了。
林生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宁沫,如果确诊的话这病可以治疗吗?”
宁沫摇了摇头,一脸严肃:“这个病目前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法,只能定期通过静脉抽血减少多余血细胞的数量,减轻并发症的发生。”
有人好奇道:“如果不献血会怎么样?”
“因为红细胞变多,就会导致血栓的形成,比如心、脑、肺血管的栓塞。就像咱们的交通一样,本来是井然有序进行的,可是车辆多了,也就造成拥堵不前的现象。”
宁沫这通俗易懂的比喻,大伙都听明白了。
“那就是定期献血了,希望老何吉人自有天相吧!”
从医院离开没多久,宁沫就和他们分开了。
回到家的宁沫却从空间里拿出了四只碗,白中却泛着微黄,很不起眼的碗,其中一只还缺了角 。
这可是当时在安省的时候,无意中她在一个当地人院子里发现,因为缺了角的缘故,当时是放在地上给鸡喂食的。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只不过看去有点顺眼,而后就花了一元买了。
而后人家估计以为她是冤大头吧,就把家里所有碗和盆都拿出来了,结果她就从里面又挑出了三只,不过这三只碗她可是花了三张大团结。
次日宁沫拿着一个纸条去了一个地方,这是昨天临走的时候林生留给她的地址,同时她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古董鉴定家。
这是古董一条街,上百家古董店都聚集在这里。
有直接在街道上摆摊的,也有十几平的小店,而林生的藏宝阁却是其中最大的一家店,有三层楼之高。
宁沫走了进去,顿时被震撼了。
环境清幽不说,里面的古董更是琳琅满目,不仅有家私卷轴,还有那瓷器古玩,甚至西方古老的留声机、钟表等。
看到宁沫的时候,林生还是挺惊讶的,不过对于她的到来还是表示欢迎。
宁沫从包里拿出了那几个已经洗好的几只碗放在了林生的面前。
“林伯,您帮忙掌眼下。”
就见林生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而后就见其戴上了一副手套,小心翼翼地拿着其中一只碗检查了起来,又是用尺子测量,又是在强灯下观察。
就在宁沫都有点昏昏欲睡的当口,林生终于放下了检查的工具。
宁沫屏住呼吸聆听着。
“这碗里外施白釉,釉色纯净,底面无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北宋的定窑白釉碗。”
“北宋?”宁沫不禁吃惊了,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久远的,她只是莫名地觉得几只碗不一样。
“对,北宋的,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这碗制作粗糙,刻花也相对随意,价格的话肯定是不能跟那些精品媲美的。”
“最主要的是你这个是民窑而非官窑,所以价格又要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