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举动,与挑衅无异,如何不让他心里生出一丝怨怼之情?
“仇鸠,你我之间的过节暂且不提,难道,你的心里,真的没有觉察到一丝不对劲的感觉么?”
“若边关真有问题,我们这样慢悠悠地赶去,岂非延误军机?”
横飞鹰终究是忍无可忍,一腔疑惑无处宣泄,就算面对着与自己不对付的仇鸠,也是不吐不快。
“怎么,你的意思,是圣上错了,还是吕大总管他假传圣旨?”
“想不到,自诩忠君爱国的你,也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一天,嘿嘿,表面上一副模样,暗地里又是另外一张面孔。”
扭转马头,仇鸠居高临下,对着只身而立的横飞鹰大肆嘲讽着。
“仇鸠!你休要乱戴高帽,哼,罢了,既然如此,言尽于此,你我各行其道便是。”
见仇鸠没有一点点反应,横飞鹰也是无奈,只得再度凌空而起,重新回到自己的马上,继续前行。
两位将军若是一同产生质疑,反倒能够说得过去,在朝堂之上不至于被人随意攻讦。
但若只有他一人起了疑心,有所异动,万一仇鸠到时候再倒打一耙,横飞鹰怕是怎么也洗不清这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