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多年过去,我性格也内向,不怎么会来事……”
几句话交代出来,侧幕看着的于迁一咂舌,终于明白为什么不想拜师。
就因为自己不是大师兄。
认为自己跟师父认识的早,而且又一起给的字,那自己排起来就应该是第一,不是第三。
毕竟其他位说是09年来的,比自己早一年,但他们不算是确认,只是一个简单的授课,认为高老师给自己开蒙,算自己半个师父。
加上后来给字了,更加认为当时就是确认关系。
所以排起来,自己就应该第一。
可哪轮到他第一了,当初只是开个蒙罢了。
09年来的那一批,高风才是认真打算收的,他10年,如果不是杨鹤同,他都不想多收。
于迁在侧幕站着,极其的无语,要说对,都不算对,要说错,都不算错。
但这个演员太会说了,一句不会来事,骂了师徒五个人。
正因为如此,高风在桌子后面的脸色怎么能好看,只能赶紧用话打趣过去。
不知道到底在说个什么玩意。
而郭得刚瞧见这一幕,同样不太高兴,他跟老高什么关系。
老高兢兢业业带那么多徒弟,谁曾想今天被一个徒弟晾了一下。
仿佛间瞧见了当年的漕运京。
一想到漕运京,要说释怀其实难以释怀,当年给他弄得多下不来台。
没想到今天老高遭遇了一次。
“得刚,今儿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冷不丁的,郭得刚转头听见师哥的话语。
这一句话吓了他一跳,还想多留一会儿,“师哥,再多待一会儿吧,到时候一块儿聊天热闹热闹,这么多观众期待您露面呢。”
“我实在是有事,改天吧,改天我过来看看。”
师哥要走,郭得刚不可能强迫,只能送送。好在今天因为师哥的露面,提前热了场子。
而于迁出去北展坐上助理的车回家后,第一时间给远在芸南的徒弟打电话。
边防线拍摄战争片,哪能不担心。
一个不小心容易伤到自己。
“喂,徒弟,你那边怎么样?”
郭启林在边防线附近的小镇酒店休息,今天累一点,手脚酸软,汗水没少出。
“还好,就是拍摄困难了一点,所有人一起在想法克服。不过我听说您今天参加高老师的收徒仪式?是09年的那一批?说不定我还认识几个。”
“嗐,老高也是倒了霉。”
“怎么了?”
郭启林很喜欢高老师,当初传习社有他教自己,结果师父一副不太高兴的样,非常纳闷。
当事情说出来后。
明白了一切。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教的学生多,里面准保不齐有几个没脑子的。
当天给高老师下不来台,这是自己断自己前程啊,有点意思。
比自己没有血缘的小舅舅,还会玩操作。
至于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
毕竟自己也是11年进的传习社以及青年队,那时候不可能不遇到他们。
“你在那边多注意点,第一次拍战争片。”当师父的嘱咐。
“嗯,我知道,先这样吧师父。实在太累,我得休息了,明儿还要早起。”
“好吧。”
挂断电话。
于迁坐在车里有些心疼徒弟,为了电影,他付出不少努力。
别说正在拍的这一部,之前拍的《孤注一掷便费不少工夫,打戏一遍又一遍的来。
哪怕知道是演的,可依旧会心疼。
到现在他还记得徒弟有一个镜头是脑袋往桌子上撞。
就是不知道这一部会拍成什么样。
干脆找时间过去看看吧,约上几个朋友一起。
想到这,于迁迫不及待,连忙给几个朋友打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时间,有时间过几天一块儿过去云南瞧瞧。
一是探班,二是玩玩。
电话一打,他的朋友们纷纷响应,迁儿哥叫他们,肯定跟着一块儿。
联系好人,于迁回到家弄点小吃,然后也开始休息了。
很期待几天后给徒弟的一个惊喜。
但是来到第二天,德芸社高风收徒仪式先给人们一个热度。
徒弟不愿意拜师的话题,传得沸沸扬扬。
谁对谁错在粉丝间争论不休。
但具体还是偏向老高这边。
毕竟一个当徒弟的,在舞台上给长辈尥蹶子,压根说不过去。
况且拜师现场还请了老先生来做客,海底更是有老先生签了名,徒弟礼物也准备了他的那一份。
可以说,为他高风同样费一番心思。
结果舞台上解释说是自己不会来事,高风故意给他安排的老三,人品好坏傻子都看清了。
于是骂的人多了。
这么一骂,栾芸萍在家里皱眉,这不纯属给他增加工作吗?
德芸社有一个潜规则。
也不叫潜规则。
那就是这个演员有一定的道德问题或者风评问题,都会先禁演一段时间。
为避免到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