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清的父亲曾经也是京官,她怀着孕嫁给你的事,祖籍临安的我如何查不到。
不仅如此,你与她从没有圆房,看这祝府设计,我想以后也不会。
你娶她明着是怕有人强掳你去当侧夫,实则你根本不喜欢女子,不然以吴家在临安的财力,当地女子还不是任你挑选。
你不喜欢女子,所以无所谓自己的妻子长什么样,是不是怀有身孕。哦。也许怀有身孕更好,这样你不喜欢女子的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
祝旋覆:“我不喜欢女子,就一定会喜欢男子?你妄想强迫我,设计欲毁我清白,简直是流氓行径。”
任葶苈低沉的笑声传入祝旋覆的耳朵,雅正的任葶苈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
“你又不是女子,何来清白?我们都是男子,你何必将欢爱看的那么重。”
“你被人夺舍了不成!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将床第之事说的如此随便?到底是你吃错了药,摔坏了脑袋,还是隐藏的太好!”
“我隐藏?刻意隐藏的该是你祝旋覆。
今日湖上,吻你时你明明呼吸变了,清醒却不没有拒绝我。
你敢说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是你给了我继续下去的信号。”任葶苈深情的看着祝旋覆,试图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