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信，看了又看，但还是沉默了。
我道：“你明知道杀害文宇的不是你，散播试题的人也不是你，若是你愿意出堂作证，我可以保你无虞。”
牛束淡淡道：“小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你真如此想？”我笑道：“你的确去过活埋文宇的地方，不过那只是去为了救他。但是你去晚了，文宇没有救下，这件事，想必你十分愧疚吧？”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
“牛束啊，查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道：“你何必自暴自弃？若是文香姑娘知道你认罪了，那她该有多伤心啊。”
“反正文香已经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她没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