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只字不提昨夜给他果子的事,我用水打湿布条,要给苏凌擦拭伤口。苏凌甩开了我的手:“别碰我,我自己可以来。”
我将布条递给他。
他撕下我之前替他包扎的伤口,血肉粘在了伤口上,撕布条的时候很难,他咬着牙,慢慢撕下布条,布条上还粘着血肉。
“呲——”苏凌闭着眼。
“我给你上点药粉。”我拿出药瓶,洒在他的伤口上:“你一只手怎么弄,我帮你吧还是。”
“滚——”
算了,死鸭子嘴硬。我不理他,直接抢过湿布条,扒拉下他的衣服,不由分说地替他擦拭伤口。
“你……你干什么!”
“你能行吗你,背上的,手上的,你逞什么能!”
“不要你管!”
“你不要我管,我偏要管,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