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跟大家寒暄几句,就跑去找张恒之。张恒之是极其不愿看见我的。但我既然来了,他躲也躲不掉,只得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死气沉沉地看着我。
我不禁感叹,恒之最近有些深宫怨妇之气,对于他这个老人家来说也算是与时俱进,年轻许多,还懂的吃醋了。
“张叔,允林二人呢?”
张恒之不经意瞟了瞟我的脸,道:“哪个允林二?”
“就是外苑的管事啊。以前经常跟着我混的那个,我有些急事要跟他商量。他人呢。”
“他啊?”
“不然呐。”
“他是内贼,要处死。”
“什么!”我惊讶得说不出话,那个毕恭毕敬,谦虚有礼,办事速度的少年怎么会是内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