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攥着,再抬头时却又恢复了原本的笑眯眯,如常跟了上去。
而太医院内,韩愈仁正无力的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汗珠宛如黄豆大小。
紧紧咬着下唇,眼见着南宫燊和南宫瑾前来,韩愈仁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恕臣无法行跪拜之礼,求陛下恕罪。”
“韩卿家不必多礼。”南宫燊急忙扶住他,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韩愈仁靠着床边,实在抹不开面子再嚷痛,只得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解释,“陛下,臣偶然得知戎城有一神医,便想着回京来替陛下分忧,不料路上遭遇了意外,臣这身子......”
伤处并未直说,但几人都看得明白。
而原本在把脉的张院判也叹了口气,起身无奈道,“启禀皇上,韩元帅的伤势拖延太久,恐怕治疗也没什么效果了。”
韩愈仁躺在病榻上,原是双目微阖,冷不防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元帅,怕是难以人道了。”
眼前骤然一黑,韩愈仁目眦欲裂,捂着下处几乎挤出眼泪,“这,这不可能!陛下,臣可是为了救驾才受伤的,求陛下救臣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