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宇智波光所预料的那般,宇智波英寺并没有因为千手白墨的冷漠就选择识趣地闭嘴,在短暂的消沉之后就更加孜孜不倦地去骚扰千手白墨,最后干脆直接上手试图摘下千手白墨自己给自己贴到嘴上的简易封印,并在十数次的尝试后达成所愿。
这下千手白墨终于无法说服自己继续把人当空气了,又是愤怒又是无语地看向宇智波英寺,“你特娘的到底想干啥?”
宇智波英寺依旧嬉皮笑脸,“别这么凶嘛,你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对我这么冷漠合适吗?聊两句啊?”
千手白墨神色古怪,“……你没事找骂?”
“我可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只是你到底是被凌君荼毒过的千手,不然也不可能勉强自己对我容忍到现在——”宇智波英寺笑的眯起眼,“反正之后还有可能共事,稍微有点儿同事爱怎么样?”
千手白墨就眯起眼,在很长的一段沉默后开口,“你想问什么?”
“你们千手一族对结盟的大态度到底什么?”宇智波英寺面上笑意依旧,但语气却变得冷淡起来,“毕竟在这件事中,你们一族一直处于被动不是吗?”
“呵,说的好像只要我们明确说出不满,你们家就会有所改变一样——”千手白墨面露讥嘲,“尤其是那瞎子,你觉得他有良心或者愧疚心这种优美品德?不过是个在你们面前掩饰极好的伪善者罢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的嘛——而且你和我说个明白的话,我也好彻底决定我的态度,毕竟在凌君打算促成联盟的同时,雅树君可是依旧深切憎恨着千手呢。”
“怎么?难道你们这群被调教好的走狗会因为不满就忤逆主人的命令吗?”千手白墨嗤笑一声,“而且以你的实力,你觉得你能对千手做什么?”
“嗯,你说的也对,我们确实不会违背凌君的命令——”宇智波英寺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凌君也不会忽略我们的诉求,我虽然实力帮不上什么,但在族内也是有号召力的。
你觉得在我们大多表明反对的情况下,这场本该犹如顺水推舟的联合会在达成前发生什么样的冲突,又会有多少你在意的人——哎呀,别用这种可怕的表情看我嘛,我不过是与你阐述一个事实罢了……所以,你要好好回答我吗?”
“……千手要同宇智波联盟这件事,我是在出发前才知道的,被宗族选中也只是因为我姑且没有如同像是舍林和重兴那样,对宇智波反感到难以共处——尤其是我在知道双方高层是通过扉间那孩子来传信的时候,这种不真实却又只能让人相信的感觉就达到了顶峰。”
“诶——也就是说,在你们家高层开始与我们维持交易的同时,你们这些中层或者基层的族人并没得到通知是吗?”
千手白墨微微颔首,“倒不如说,我一直很好奇那瞎子成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才能做出促进千手同宇智波联盟这种让双方族人都感觉脑溢血的事——你们那边的态度是什么?”
“在感到脑溢血这方面我们倒是一致的不可思议,至于我们这边态度……”宇智波英寺面上笑容淡了些,“嗯,比你们强点儿,除了我们这些和凌走的近的,还有我们家的高层,普通族人对此事的认知大概处于只闻其声不见其事的谣言阶段吧。
你说你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千手还有那些神神叨叨的漩涡到底好在哪里了?凌君怎么就非要选择你们结盟呢?是奈良不够聪明,还是旗木家的刀不够利?怎么就非要选你们两家这难啃的骨头?”
“……很好,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回去之后记得好好问问那个瞎子,这样下次非联合的时候遇见,你可以用答案在我这里换自己一条狗命。”
宇智波英寺表情扭曲了一下,“好好好,你们这些家伙非要欺负我这朵娇花是吧,你给我等着,我回头全在诚君身上找补回来。”
“呵——亏你好意思说,堂堂一个宇智波的三勾玉,在面对同龄千手的时候居然只能和诚菜鸡互啄,别的时候除了逃跑就还是逃跑。”
“你以为我这三勾玉怎么来的?!我那是小时候总跟着凌君混,硬生生被你们家的大忍者吓出来的好吗!真以为宇智波三勾玉人均战斗大师啊?!比我还菜的还有的是呢!”
“嗤——真敢说啊,也就你们这辈三勾玉的水平参差不齐吧?”千手白墨面露讥嘲,“我可没听族里哪个长辈敢说自己对上宇智波的三勾玉就能把人吓走。”
宇智波英寺黑着脸不说话了。
见这糟心的话痨闭嘴千手白墨也开始闷头赶路,在抵达任务位置后拿出卷轴反复比对,低声嘀咕几句之后皱着眉头取出早就混好的查克拉墨,开口,“我要修补封印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我身边惹我分心——鬼知道漩涡在这处封印设置了什么糟心的反击效果。”
宇智波英寺轻哼一声退开几步,眼中却浮现出猩红之色,认真地看着那查克拉顺着封印蔓延出去,仔细记下每个节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