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赢得胜利的安姨娘,如同斗胜后的大公鸡,扭着水蛇腰,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厢房内走去。
哼!你个黄脸婆,敢跟老娘斗!哪次斗赢我?!尽来自取其辱。
此时天际出现一片霞光,从窗户外透射进来,照耀在陈灵儿如同鬼魅般的脸上。
“啊!鬼啊!”安姨娘进门后就看到一身白衣,直挺挺的站在厢房中央的陈灵儿,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
不愧是母女俩!台词和语气居然都一模一样!
“姨娘,我是灵儿。”陈灵儿顿了顿未穿鞋袜的裸足,娇声道。
你咋回事?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吗?也一个劲的尖叫!
回过神来的安姨娘双手抓起两侧裙摆,急匆匆跑到陈灵儿身边。
“灵儿,你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已经服用神医的药丸了吗?”安夫人黛眉紧锁,两只小手撩开陈灵儿衣袖和裤脚。
只见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红疙瘩,比未吃解毒药丸前还严重几分。
“这,这怎么会?”安姨娘惊吓的不由倒退一步,惊恐的低喃。
一万两的黄金就换来这么个结果?
陈灵儿朝青梅红梅打了个眼色,把她们都打发走了。
安姨娘小心谨慎的朝厢房门外环顾一眼,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关上房门后,拉住陈灵儿的小手往床榻上引,“灵儿,大冷的天也不知道穿上鞋袜,就这么赤足踏在地上,小心宫寒。”
打小就被调教男女之事的安姨娘,对这一方面尤为内行。
发泄完大半怒火的陈灵儿,随意坐到床榻边缘,惨兮兮的抱着安姨娘的腰身,“姨娘,你可要帮帮我……”
关于此事,看来不是伯邑薇娅傻逼,而是自己自作聪明了!
此时的陈灵儿后悔不已的痛哭出声。
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该听神医的话,吃药后在全身敷上两个时辰的马尿加淤泥。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
知道事情原委的安姨娘,此时只能生气的发着牢骚,“你呀你,就你最聪明?!连伯邑薇娅都乖乖的敷马尿加淤泥,你怎么就认为是神医在整蛊你呢?”
嘻嘻,还真是神医在整蛊你们!谁让你们嘴巴这么大,乱造谣呢?!屋顶上的左三在心底暗暗回怼着。
“姨娘,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呢?灵儿可不想顶着这满身红疙瘩过活……”陈灵儿小脸蛋贴在安姨娘的腰前,撒着娇。
“这……”安姨娘轻抚着陈灵儿的发梢,思绪乱飞。
这事可不好办!该如何是好啊?
神医的威名如今可是响彻盛京城的大街小巷,连伯邑侯府的嫡小姐都是双手奉上诊金,才求得神医上门医治。
之后听神医的医嘱治病,一个晚上不但痊愈,肌肤还更胜以前。
灵儿可是把最关键的步骤直接给省略了,才出现这种局面。
“姨娘,要不今晚你再跟父亲撒撒娇,让他老人家再出一次诊金呗!”陈灵儿抬起满是红疙瘩的小脸,摇晃着安姨娘的手臂。
“这……”安姨娘踌躇着不敢应声。
别看在床上的陈大人任由自己搓圆揉扁,上下随选,好像很容易掌握的样子。
一旦离了床,他就像换了个人,啥都公事公办,绝不徇私。
小事情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站在自己这边,大事情----
呵,他就属于那种脱了裤子你是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要不是自己经年察言观色,事事顺着他,迎合他的喜好行事,他也不会独宠自己多年。
“姨娘~~”陈灵儿继续撒娇着,“你就帮帮灵儿吧,反正平时也都是你在伺候父亲的,大不了你再多出点力……”
说着眼角余光瞄向安姨娘的小蛮腰,双眸俏皮地眨了两下。
姨娘,这个你最懂!不就是陪着父亲多练习几次凹凸神功吗?
趴在屋顶上的左三听的都快惊掉下巴:这,这是一个女儿跟自己的亲娘可以说的话吗?怎么比青楼里的妓子更不知廉耻!
安姨娘慈爱的摸着陈灵儿的头顶:儿啊,你还太年轻!很多套套你都不懂,这根本就不是姨娘使用美人计就能得逞的小事情……
可收到陈灵儿望向自己那布林布林的星星眼神之后,安姨娘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眼珠子一打转,一条阴暗的计谋随之而出。
“灵儿,听青梅说,那个神医跟你治病前还签了合约的。你把合约拿出来给姨娘看看。”安姨娘转身把桌上的烛台取了过来。
陈灵儿一听,有戏!
那个神医之前好像还说过如果治不好自己,罚金十倍!
想到这儿,陈灵儿也顾不得赤足会宫寒,“踏踏踏”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开始翻箱倒柜。
安姨娘随之过来,给她打着烛台照向梳妆台的台面上。
此时外面已经天色大亮,可卧室内的角落处还是有点灰暗,细小物件看不大清楚。
“呀!找到了!”随着陈灵儿兴奋的大喊声,合约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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