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就闻到股浓重的酒精味。
姚乐怡顿时皱了眉,“这是喝了多少?”
“呵呵。”秦衍之没想到她会在这里,讪笑两声,“乐怡,你在啊。”
姚乐怡点点头,“我来的时候,刚好钟点工在……衍之,麻烦你给他放沙发上吧。”
“……”秦衍之怔了下,“我给他送楼上去吧?”
姚乐怡指指自己的腿,又看看傅寒江,“他醉成这样,晚上要是要人照顾呢?我的腿不方便,给他放沙发上吧。”
“你要在这里照顾他?”秦衍之讶然。
“嗯。”
姚乐怡点点头,“他要是吐了,或者要水,总要有个人在。”
“那……”
秦衍之犹豫了会儿,“那行吧。”
半拖半拽的,把傅寒江放到了沙发上。幸好沙发够大,凑合一夜问题不大。
看看睡的不省人事的兄弟,又看看姚乐怡,“那我就回去了。”
“辛苦你跑一趟,谢谢。”
“不客气。”
秦衍之出去的时候,心里毛毛的。孤男孤女的,这么把他们放在一起没事吧?
但傅寒江都醉成那样了,姚乐怡的腿还废了……
能有什么事?
里面,姚乐怡去取了条毛毯来,正要给傅寒江盖上,突然,他两眼一睁弹坐起来。
“寒江?”
傅寒江没理会,直冲洗手间。
姚乐怡皱皱眉,洗手间里传来他的呕吐声,接着是冲水声。
水声后,傅寒江出来了,脚步摇晃,回到沙发,倒头躺下,压根没意识到家里多了个人。
“……”
姚乐怡无奈的叹口气,推着轮椅过去,把毛毯给他盖上。
而后又推着轮椅去了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来,凑近了,给他擦脸。
擦完脸,再擦手。
握着他的胳膊,喃喃:“知道你难受,我会陪着你的……”
突然,傅寒江的胳膊一扣,握住了她的手!
“寒江?”姚乐怡一怔,脸颊迅速发热。“你醒了吗?”
显然,并没有。
傅寒江无意识的握着她的手,喃喃着:“相思,相思……”
姚乐怡触电般抽回了手,眸光也冷了下去。
“相思,相思……你就这么喜欢她?放不下她?”
…
宿醉后,傅寒江醒来,头还有点晕乎,外面已是天光大亮,空气里弥漫着股食物的香气。
他刚坐起来,姚乐怡推着轮椅过来了,“醒了?”
“乐怡?”傅寒江揉了揉眉心,“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止在这儿,还给你做了好吃的。”
姚乐怡笑而不答,催着他,“一身的酒气,快去洗洗,来吃东西吧。”
“嗯。”
宿醉后实在是不舒服,傅寒江答应着去了。
等他洗了澡下来,餐厅里,餐桌已经摆好了。
“快来。”
姚乐怡盛了碗汤给他,“你刚醒,又是宿醉,先喝碗汤,开开胃。”
“嗯。”傅寒江颔首,拉开椅子坐下。
听姚乐怡跟他解释,“我昨晚过来看你,你们家钟点工给我开的门,看你喝多了回来,就没走……这些,都是我一早做的。”
傅寒江接过汤碗,似乎是有点印象。
“对了……”
姚乐怡接着说,“忘了告诉你,我搬到你隔壁了,我们现在是邻居。”
什么?傅寒江讶然,喝汤的动作顿住。
原来新邻居就是她?
傅寒江皱了眉,“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姚乐怡嗔笑道,“当然是和你作伴啊。”
“乐怡……”
“别劝我。”
姚乐怡笑着摇头,“你不是傅家二爷,我也不是傅家人,我和寒川都分手了,再住在傅家也不合适。”
傅寒江默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吃吧。”
姚乐怡笑着给他夹菜,“是我做的不好吃吗?手艺退步了?”
“没有。”傅寒江摇摇头,拿起筷子,“味道很好。”
姚乐怡灿然而笑,“那你可得多吃点。”
…
午饭后,傅寒江把姚乐怡送回了隔壁。
虽然出院了,但她的腿还需要治疗,现在是医生每天上门一次。
另外,姚乐怡还雇了个长住的看护。
他们到的时候,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看着她上了治疗,从隔壁回来,傅寒江接到了傅寒川电话。
“好,我知道了……大哥,放心。”
挂了电话,傅寒江径直去了车库。
…
今天,盛相思来了疗养院。
前阵子拍戏,有些忙,没什么时间来陪白冉。
白冉还住在原来的套房里,茶几上插着束鲜花,外围的花瓣是粉色,里面却是鹅黄色。
“好漂亮啊。”盛相思禁不住赞叹。
“很漂亮吗?”白冉眼睛看不见,“闻着倒是挺香的,味道也不冲。”
“那是自然……”盛相思微笑着,觑着她,压低了声音,“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