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了话题,“话说,嘉安伯这是打了多少下?现在都还没消肿。”
“两下。”
他如实回答,好得差不多的手掌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两下?”
暮泽估量着秋言的力道,再次忍不住笑了。
这民间的女郎办事可真是不含糊,两下就把臣不焕的手打肿了。
想必秋言是把他的手当成面团子了。
两人同被妻主打,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暮泽失声一笑,忽然恭敬地站起身,朝着臣不焕行了晚辈的礼。
而臣不焕隐隐察觉什么,却不能抓住其间的关键,倏地站起身来。
“嘉安伯动了戒尺,是朕授意,还请先生莫要怪罪。”
秋言性情温和,生性淳朴,就算打人,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臣不焕虽然陷在温柔乡里,却也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
这不——
真相大白。
特别是当初秋言说的那句话:
“方才那下是不焕自己讨的,这下是我赏的”
第一下是臣不焕讨要的,而后面的一下,自然是受暮泽指使。
臣不焕:“……”
暮泽依然双手做拱:“魏国战事吃紧,煜王夫又怀了身孕,朝中局势微乱,先生忌惮朕,与我离了心。”
“学生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先生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