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事情不对呢?”
“这个女人好奇怪哦,大夫都在跟前了,还不让人医治!”
“是啊,我怎么感觉他怀疑那个小孩脸色不太对呢?”
“我爹就是大夫,我自己也懂一点医理,我怎么看着那个孩子好像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女人的举动引得围观的人纷纷议论。
他们中间大多数都是对面书院的学生,自从甜心小栈开店以来,他们就一直吃这家的糕点。
好吃不说,还很实惠。
每次有什么新出的糕点,总会先分给他们尝一尝。
就算他们不能出去,只要在院门内叫一声,他们就会把点心送过来,而且每次都是多给。
所以这个女人说这里的糕点毒死了他们孙子,他们不打心里是不相信。
只不过严重物证都在这里,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有时候不说话就是最好的支持。
“这位夫人,赶紧把孩子给他看一下吧,要真出了什么事,你哭都来不及哭。”
秦老三时刻也发现了不对,他还刻意看了好几眼那个孩子的脸。
脑子里又回想了一下,那个妇人进来时的场景。
似乎这个富人进来的时候,那孩子就是趴在他肩头上的,好像是睡着了。
“我不管,我孙子就是吃了你们家的糕点才这样的,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绝对不会参罢甘休!”那妇人依旧紧紧抱着,怀里那个小孩子不放。
目光却很凶狠的瞪着门外围观的人。
“你们都给我闭嘴,如果我孙子有什么事,你们也逃不了责任!”
女人的话让门外的人愣了一下:不是,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啊?
闫涛最先反应过来,不客气的直接对骂:“你这个疯女人,我看你是脑子有病,你孙子出去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孙子,别不是已经死了,然后抱过来讹人家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你也别折磨他了,赶紧抱回去埋了吧,省得生蛆了把人家的地方给臭了。”
闫涛家境贫寒平日里除了忙功课就是写话本或者是画画,等到休沐或者是外出采购的时候拿出来卖换银子,所以的嘴皮子溜的很。
而且可也没有读书人所谓的那种口上礼仪啥的,谁让他不舒服,不痛快了,他绝对会找回来的。
“你这个……你这个……”那妇人被闫涛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的老天爷呀,睁开眼睛看看吧,所有人都在欺负我们,孤孙寡奶啊。”
那妇人眼看说不过,抱着孙子瘫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放声嚎叫。
“我可怜的儿呀,你怎么走的这么早?你要是没走,怎么会有人欺负我们啊。”
闫涛挖了挖耳朵,看到那个妇人专心叫唤着,他怀里的小孩手都掉在地上了,就赶紧冲秦令羽使了一个眼色。
秦令羽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立马心领神会。
悄悄绕到女人的后背,蹲下身子,一把将小孩的手扯了过来递给大夫。
“大夫,快看看这个孩子怎么了?”
老大夫也是个机灵的人,立马就上手把脉了。
“你干什么?”那妇人立马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将孩子的手抽回来。
不过石海棠已经忍了很久了,所以在开真假的时候直接跑了过来,一把按住妇人的肩,不让她起来
老大夫刚上手把脉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那个孩子早就死了!”
“什么!”
秦老三腿一软,脸上一片灰暗。
他并不是害怕死人,而是,他经营了这么久的小店,怕是开不成了。
“不对,这个孩子不是在这里死的。”人群中一个穿着学子服的少年喊了出来。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你能说我的孙儿还活着吗?”女人哭着怒使的那个少年。
“我没有胡说,我爹就是仵作,我从小跟着我爹处理各种各样的尸体,绝对不会看错。”
“你怀里那个孩子死了,起码有三个时辰了,一把一个死了的孩子抱在这里来,那是罪,有何企图?”
因为围着的学子也议论纷纷,对于眼前那个少年,他们也是认识。
这个少年,虽然他爹是做仵作的,但凡挨不住他有一个十分给力的爷爷。
给这父子俩留下来万贯家财,留着爷俩挥霍,不过一个做了仵作一个去读书了,那家产目前还挥霍不完。
“你这个该死的小畜生,有娘生没养的贱种,你凭什么说我瞬间孙子了三个时辰。”
女人怒视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我知道了,你们也是一伙的。”
“们就合起伙来我害死我孙子!”
秦老三一脸不耐烦:“够了,这位夫人,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抱着什么理由,什么念头来我们在闹,但是我告诉你的是我秦老三身正不怕影子歪。”
说着他又抬头看向门外的学子:“哪位同学有空帮我去请县太爷过来。”
“我去,我去!”立马就有一个学子举手应道。
“那麻烦这位小同学了,等这件事了了,我请你吃,我们最新出来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