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伙伴。
何大清还没高兴一会儿,鹅毛般的雪花,从天空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
抬着头,用大扁脸接着雪花,张大着嘴巴,尝了尝咸淡。
特吗的,屋漏偏逢连绵雨,麻绳专挑细处断。
爷何大清倒是无所谓,就怕保罗这老东西遭不住。
将包裹机械的篷布扯开,往身上盖,先挺过这几个钟头再说。
按路程来说,一千公里多一点,现在已经开了十三四个钟头。
一个钟头七十码的样子,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能到站。
两人裹着被子,盖着篷布,小口的喝着伏特加,听着外面的风雪声,倒也不觉得太冷。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起,火车轮在钢轨上磨出刺耳的声音,速度慢慢降了下来。
何大清猛的将盖在头顶上的篷布掀开,用力的一甩,连同厚厚一层积雪,给甩到一旁。
此时的保罗小老头,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何大清拿出一个黑色头套,往保罗头上一套。
还是保险一点,免得这老东西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惹来杀身之祸。
用胳膊夹住保罗,挥手把杂物收进了空间。
利用空间吸了厚厚的一层雪,洒到自己原先待过的地方,将自己来过的痕迹,都给抹除掉。
何大清夹带着保罗,裹着一身被子,轻轻的往火车下一跳,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
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快速的隐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