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热炕板,夜里睡觉就很舒服了。
沈行疆躺下十几分钟后,听到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瞬间头皮发麻,一米九几的汉子像个被吓坏的小媳妇儿似的弹起来:“你干什么?”
姜晚婉抱着自己的荞麦枕头,声音可怜巴巴的:“我和你抱在一起都习惯了,你不让我抱着你,我不舒服。”
沈行疆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把她的枕头放好,搂着她躺下。
“在你这睡。”
姜晚婉知道他哄睡她就要去旁边,知道他有多倔,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现在还没有遮光窗帘,是一层薄薄的布,上面有各种花纹,小兔子和鸳鸯戏水的最多。
但现在的月亮又大又亮,轻松穿透窗帘,屋子里看人能看到朦胧的影子。
姜晚婉侧躺着,手搭在沈行疆的腰上,被他特殊的气息笼罩住,困意很快袭来。
没几分钟,小姑娘睡着了。
沈行疆把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柔地捏了捏。
“傻晚婉。”
“姜怜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再也不会,叫她欺负你了。”